好一會兒後,她方像是醒過了神,用力點頭:“彆……彆瞎扯,冇有的事,斷斷冇有。”

許惟善虛扶了一把,溫聲道:“無妨的,老夫也是纔到。”

遠量是徐玠的字,許惟善與他熟諳已久,呼之甚是靠近。

雖是在辯駁,那聲音卻恰好小得出奇。

這也能叫發財?

“讓你花你就花?費錢都不會麼?”徐玠不解地反問。

徐玠因而想起了那些江湖傳言。

見有客登門,店夥忙笑著迎了出來,元貞便說了聲“樓上訂好了的”,那店夥便彎下了腰,殷勤地將二人引去了濟楚閣。

“本來就是。”人影嘟囔著,聲音小得隻要她自個兒聽得見。

徐玠排闥進得閣中,卻見裡頭已然坐了三名男人,居中的老者形貌高古、身形肥胖,蓄著一部整齊不齊的灰白髯毛,鮮明便是內閣首輔——戶部尚書——許惟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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