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氏正捏著帕子擦淚,聞聽此聲,手上行動一頓,旋即放動手,迷惑地問:“媽媽這是要做甚麼?”
“媽媽這話……不是在混說罷?”她的聲音顫抖得更加短長,齒關傳來輕微的“格格”聲。
朱氏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,像是已然被抽暇了力量,翻著眼皮道:“媽媽這是害我呢。我就算安插得再好,他那人聰明得緊,返來後必定能查出來的,到時候還不是我虧損?”
她到底從哪兒來的?
就連她這個主母都輸到了家,更何況,現在的徐清風,已然處在了上風,就把她們兩個綁在一塊兒,也底子不是人家的敵手。
影象中,這個得用的奴婢,彷彿還從未曾失過手。
向采青的聲音更加地輕了,虛飄飄地,像是斷了線的遊絲。
但是,那一絲絲的冷意,瞬息間便又被狂喜沖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