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所謂的題目,卻非指燈籠被人動了手腳,或是那蠟燭被人下了毒。

地磚既空,而抬輦宮人的行動又極快,一腳踩空,必會反應不及,因而,輦倒人傷。

得知此過後,建昭帝遂決定采取徐玠的建議,提早翻出“清空皇城”這張底牌。

不管如何,於建昭帝而言,這不啻是一次龐大的勝利,他多年來鬱結胸中的那口惡氣,終是得以紓解。

而據兩衛查探,西苑大門至西華門這條宮道,起碼有十來塊半空的地磚,據周遭泥土及磚塊破壞程度來看,這些磚塊並非新近挖空的,而是存在了起碼三年以上,直到前不久,纔有人將那磚中支撐處移開。

那場火燒得不算太大,隻焚燬了一間屋子,而詭異的是,除了那寺人身故以外,另另有幾十冊錄簿冊子,亦與他一同葬身火海。

眼下,兩衛拿到的內官監記錄,乃是厥後補錄的,因原件已毀,故補錄的內容並不完整,一些略長遠些的記錄,已然無據可考。

這比之前說定的日子提早了兩個月。

兩衛去內官監翻看了多量錄冊,終是查到,在建昭十二年,亦即三年前的4、蒲月間,這條宮道確切創新過一次,而賣力這宗差事的寺人當年六月便死於一場火警。

其次,現在已近年關,帝後二人起碼目今還不想將事情鬨大,且他們還要顧著太後孃孃的身子,萬一動靜傳出去,嚇壞了她白叟家,反為不美。

這支異軍崛起的新學派,在夾縫中殺出一條血路,令當初對它極不看好的朝堂官員大為吃驚。而跟著王彥章的插手,亦內閣再非當年的鐵板一塊。

便在事發後次日,梅氏商行的海船便已分開玉京,估計將在一個月後返回,屆時,皇城將會大變樣。

趁著這股可貴的東風,建昭帝敏捷擢拔翰林院一名名不見經傳的中年編修——王彥章——進入內閣,任禮部尚書,而本來代替宋貫之入閣的禮部尚書許惟善,竟是再進一步,頂下了何元膺空出的吏部尚書之職。

當然,男丁在入宮之前,皆需淨身,這也是提早說妥且對方誌願的。

統統都在有條不紊地停止,而周皇後遇襲之事,亦很快查瞭然本相。

恰好相反,燈籠和蠟燭都很普通,隻不過,那一日所點之燭並非宮中慣用的牛油燭,而是外頭市道上的一種煙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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