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麵說話,她一麵便從素白盅兒裡揀了一盞,單放在徐玠手邊,又提示道:“過會兒再嘗。”
徐玠細心回味了半晌,有點明白過來了:“照您這麼說,這藥本來的味道應當很苦,是麼?”
“那藍彩的便是公子拿來的,這素白的則是我自個配的,公子且嚐嚐,看看味道有何不一樣。”
徐玠伸開雙眸,點了點頭,旋即拿起淨水漱口:“是不一樣,比較起來,您配的這藥可真是苦。”
如果冇有柳娘子,又抑或柳娘子的醫術非是如此高超,那麼,這十幾味藥裡的這一絲古怪,必然無人發明。
柳氏醫館早便關張了,柳老大夫亦仙逝多年,他膝下隻得柳娘子一個傳人。而宿世時,這醫術傳到程良手上,便算是斷了根,此際想來,亦令人唏噓。
看起來,有需求請柳娘子收下兩名弟子,也免得她一身絕學後繼無人。
“您是不是想說,那更像是……調料……一樣的東西?”徐玠試著介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