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,紅菱大老遠跑來留下這麼個暗號,就是要向甚麼人遞動靜了。

再是詭異之事,多經曆幾次,也就風俗了。

最不幸的,還屬昭和殿那位華淑女。

中元節後冇幾日,僻居於冷香閣的張婕妤,在一未曾侍寢、二亦無身孕的景象下,俄然連晉兩級,獲封靜嬪。

一夜無話。

不是紅藥自誇,偶然候,紅菱幾天不來她床前叫喊兩嗓子,她還睡不香。

小丫頭做事,就是不堅固。

紅藥乃至另有點沾沾自喜,深覺本身也還不算笨到底,起碼另有自知之明。

嗯,冇有了。

到中元節當晚,西苑彩燈如晝、笑語喧闐,諸嬪妃皆打扮得花枝招展、雲鬟霧鬢,齊聚於此,很多宮人亦穿戴新裁的秋衣,戴著時髦鮮花,在太液池畔放河燈祈福。

一大堆女人你看我、我看你,大眼瞪小眼,有甚都雅?

她雖不聰明,眼力勁兒卻還冇差到家,那拐角高低擺佈她都瞧遍了,也就這小石塔透著古怪。

思忖半晌後,紅藥很快做出判定:這石塔必是暗號無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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