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細細問過,就是小十手賤了一下,小九還手了。不然這麼點大的孩子真打鬥還能如何打?
小五也是板著臉,幫著自家哥哥。
“那記著了冇有?下回還不敢不敢隨便伸手了?”莊皎皎問。
“另有小九,弟弟對你脫手是弟弟的錯,但是你也得記得,不準對人隨便脫手。如果不聽,就一樣罰你。曉得不?”
小十有點懵,眨巴眼,為甚麼就冇有零食了。
“那誰先脫手的?”莊皎皎又問。
“之前我就不說了,我是不喜好叫孩子有這弊端。瞧著就不討喜。你們是奶媽子,是半個長輩,其次纔是半個奴婢。該說就說一句,如許的事,我天然不怪你們。做奴婢的,出錯了自有端方整治。做主子的無緣無端打人是未幾的。他現在一歲多,你們感覺打了也就打了,也不疼不過是孩子不懂事。長大了就不如許了。”
“過來。”莊皎皎又叫。
小時候打人還能笑著疇昔,可那也是自家家長看著冇甚麼,叫人外人看著,甚麼玩意?
歸正,不給零食加上孃親訓,再加上哥哥訓,小十還是長記性了的。
趙拓就哈哈笑起來:“娘子你可真是太敬愛了。”
倒是早晨幾個哥哥返來曉得這件事以後,做四哥哥的捏著麵龐經驗兩個弟弟,經驗的眼淚汪汪的。
莊皎皎指了指坐位:“坐。”
奶媽子走後,趙拓笑道:“峻厲的很啊娘子。”
歡暢的鹹菜直搖尾巴。
丫頭們就來將兩個哥兒牽動手帶走了。
奶媽子看著隻假裝冇瞥見。
好著呢。
人家兄友弟恭,她們必定不能攔著啊。這哥倆明顯打完就健忘了。
“嗯,那就好。”莊皎皎給小十擦臉:“不哭了,你看你把哥哥下巴弄紅了,哥哥疼不疼?”
小十就去看哥哥,然後低頭揪著孃親的帕子。
“為甚麼打鬥的?”莊皎皎問。
小十好氣哦,嗚嗚的哭起來:“孃親嗚嗚嗚……”
小十委曲巴巴的,看了一眼哥哥,然後低頭不說話。
她震驚了,上麵那兩個向來冇打鬥過,一次也冇有啊。
周氏道:“回大娘子,因為要出去玩兒,約莫十哥想跟狗在屋裡玩,九哥兒要出去,就鬨起來了。”乖乖,孩子打鬥,把狗差點急死。
“這是如何了?剛返來就哭了?”他們剛纔從外頭返來,他前院有點事就冇跟來。
小九忙不迭點頭:“孃親我曉得了,弟弟也曉得了。”
等兩個小的來的時候,莊皎皎的確了。不曉得說甚麼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