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和蓮心,她們都是一起人。不去害孩子,但也不會去救孩子。她們倒也無愧本身。
“您也是從王妃熬過來的,彆說疇昔了,便是現在,這後宮裡另有諸多人事,您也不好說一句話就叫人統統人都不敢說話了呀。”蓮心感喟。
“不敢不敢,那兒媳歸去就寫,倒也不必叫人給我寫,我本身想想想清楚再寫。怕遺漏了甚麼。”莊皎皎笑道。
當然也有人不屑一顧的。
吳氏和小李氏就這麼看著莊皎皎出風頭,這一點上她們倆但願被人健忘。
“倒也不是都忘本了。是誰也不敢。誰有底氣如許做呢?彆看是掌管一府。可有了孩子,不說上頭有冇有公婆壓著。就說這養身媽媽們,另有些短長的奶媽子們。府裡大哥的管事嬤嬤們。哪一個冇有一堆話說?即使是個王妃,難不成績能做一言堂?”
“又想,六郎小時候冇人管他,是不是在清景園裡,就這麼長大的?”
還謹慎的很,恐怕她暗害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