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髮男深吸一口氣,抬手在白思思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:“賤人,老子今晚必然要玩死你!”抓著白思思的頭髮把她推了出來,與一樣受了傷的小燕一起又被捆了起來。
俄然,燈光一黑,那些個黑衣人全都長身而起,拿起槍械,第一時候跑到那群女人身邊,通過無線電聯絡其彆人,得知是工廠的電路老化導致停電,正在修複。
一方是身著緊身皮衣的標緻女人,在一個酒紅色捲髮的嬌媚熟女的帶領下,掌控著疆場的節拍,慢慢向中間廠房進發。
五個女人被綁在椅子上,嘴巴裡也塞著布條,神情倦怠,除此以外,另有幾個身穿玄色長衫的男人,堆積在另一處角落打牌。
……
唐儒倒是抬腳走出去,看都冇看他一眼。
他本身倒是無所謂,《朝陽烈陽訣》衝破到天賦境地,遵循周老頭的說法,幾近能橫著走了,他隻是擔憂扳連身邊的人,以是改頭換麵也是很有需求的。
但他們仍然冇有放鬆警戒,此中一個馬臉男嘴裡叼著煙,瞥了眼幾個女人,“今晚過後,我們能夠脫手了吧?都已經憋了好幾天了,要不是護法嚴令,老子早就忍不住要把這些火罌粟的騷娘們兒好好玩弄一遍!”
“火罌粟的人闖出去了,你們把人質看好,如果再呈現不對,教規服侍!”丟下一句話,他回身就走。
“嘿,彆開槍!”馬臉男叫了一聲,旋即就朝著小燕迎上去:“來,讓我會會這小美人。”
黑狗鬆了口氣,合法他覺得本身能保住一條性命時,突然感受心臟刺痛,體內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燒烤,伸開嘴想要叫出聲,卻隻是噴出大口的鮮血,跟著就完整冇了氣味。
“牡丹,停火吧,今晚我們是來構和的!”
她們人數未幾,隻要十一二人,另一邊藉助工廠保護歡樂禪的精銳打手們,倒是有二三十人,槍械兵器也更加精美,但他們倒是處於被壓抑狀況。
“本想套著杜老頭的身份混進歡樂禪調查一番,現在倒是能省點事了。”
拿槍指著白思思的也是個年青男人,長相淺顯,屬於丟到人群裡就消逝不見的那種,不過他眼神倒是格外鋒利,現在盯著馬臉男等人,就令他們有種頭皮發麻的感受。
……
唐儒在他體內留下了包含著《朝陽烈陽訣》內勁的元氣,心念一動,元氣發作開來,就憑黑狗如許的淺顯人,天然是有死無生。
火罌粟在雇傭軍界名譽不小,或者說豔明遠播,這個雇傭軍構造全都是由標緻年青的女人構成的,嬌滴滴的女人不管在哪兒都是人們的核心,更何況她們還是雇傭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