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劉誌鴻笑了起來,玩味地看著李晉,“你曉得這裡是甚麼處所嗎?”
李晉哦了一聲,“我一向覺得散修那裡都一樣,因為他們無所依托,以是應當更有俠義之心。但是現在我看到你以後才發明錯了,散修也有如你普通的無恥之徒。”
李晉微微一笑,緩緩說:“如何樣,說中了你的心機了是吧?冇錯,你如許的人的確是讓人感遭到討厭……既然不是好人,為甚麼非得裝出一副好人的模樣,你就不嫌累得慌嗎?”
程徒弟一捋下巴處的那幾根稀少髯毛,大義凜然地說:“像你如許的暴徒天然就該死,還用得著如何說嘛!”
李晉並冇有理睬他,而是看向了劉誌鴻和程徒弟。
“都城罷了……很好!”劉誌鴻坐了下來,將手中的劍放在了桌子上,“你曉得上一次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已經如何樣了嗎?”
“現在我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候,如果你情願乖乖投降,這做尿盆便可免了,畢竟你長得也不多數雅,我很不喜好,對著你尿會讓我很難受。但是這死嘛……還是免不了了,畢竟這兩家但是都城馳名的大師,總不能讓你就如許疇昔了吧,那麼我們都城另有甚麼臉麵?”
“大膽!”程徒弟再也忍不住了,他拍著桌子便已經吼怒著站了起來,“你有甚麼資格在這裡對我指指導點,你覺得本身是誰?”
劉誌鴻嗬嗬一笑,“你聽到冇有,以是我說你死是免不了的了。”
“給你一個忠告……”李晉看著劉誌鴻,“如果是來替他們出頭的,那麼我感覺你能夠歸去,免得給本身惹上一身腥。”
劉誌鴻並冇有甚麼客氣,並且他也冇想跟程徒弟客氣。
他不是驚駭,而是活力。
劉誌鴻再次笑了,當然他並不是至心發笑,而是在這個時候他感受本身就像是一隻貓,他在陪這隻老鼠好好玩耍一番。
“上一次這麼跟我說話的人死了……並且死得很慘,我將他的頭割了下來,並且放到了馬桶那邊,我們家就是人多,以是大師都喜好往他的嘴上尿尿。說實話,那感受真是不錯。”劉誌鴻嗬嗬一笑,笑容裡卻滲著陰沉。
山上那些人因為得天獨厚的啟事,一品妙手壓根就不敷看,但是在山下這可很夠看了,特彆是劉誌鴻才三十擺佈,能夠說是前程無量啊。
“你這個詞固然聽著不大好,但是究竟倒是如此。”劉誌鴻還很得意,“應當說算他有福分,能做我們劉家這麼多男兒的尿盆,那是他的幸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