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滿場十數道視野,皆朝許易射去,許易目瞪口呆,完整冇想到,竟另有這麼個說辭。

先不說兩個職位相差差異的人,能不能扯上友情,單看許易調任後,始終冇法履職,便足以證明曹副衛長和許易冇甚麼乾係。

許易驀地明白了,“該死的傢夥,這是要整我。”

不然隻須曹副衛長一句話,這位新到任的許左副庶衛長,也不會連坐了這好幾日的冷板凳,直到本日,才被答應履職。

頓時,轟的一下,大火沖天而起。

剛巧又在這個時候,曹副衛長罕見地對許易點名了。

曹副衛長白淨的麪皮,掛著莫測的淺笑。

“衛長大人,此話恕卑職不敢苟同……”

隻求不要是以事,無端又招人討厭。

這天大的肥差,曹副衛長,為甚麼要送給許易如許一個新人?

等等,不對,如何會這麼巧,剛巧晉陽宮需求衛戍,這位許左副庶衛長,就來履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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