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中的是個身量極高的長眉中年,看氣勢不輸薑瑜,全部步隊中,竟有多達六名鬼仙。
“正該如此。”
許易道,“發落甚麼?還請慕司伯明示。”
薑瑜話音方落,大手一拍,頓時甲兵四出,立時封閉了全數的通道。
除了阿誰蘇舜,其他的幾位鬼仙,都是東判府中的大吏,如此大的步地,令他的一顆心開端往下沉。
而這明顯是不成能的,他還冇這麼猖獗。
當下,他將許易已經獲得十枚香火靈精珠的事,一五一十,完整奉告。
“事到現在,究竟都擺在麵前了,你還跟我說不成能!”
他不怕對方使壞,就怕對方粉碎法則,一旦冇了法則,權操人手,隻能任人捏扁搓圓。
“十顆,這,這……”
見得世人到來,薑瑜的麪皮也忍不住抽動了一下,向周明福四人通報意唸叨,“看來人家底子就冇對我們托底,我們不過是頂在前麵的煙瘴,我真鬨不明白,堂堂蘇家竟緣何要對戔戔一個許易,如此慎重其事,排下這等陣仗。”
當下,薑瑜便引著周明福四人,迎上前去,與世人見禮。
周明福傳出意唸叨,“管他東南西北,蘇舜都來了,蘇家已經頂在了最前頭,我們共同就是了,總不能讓左殿伯麵上欠都雅。”
他對許易的感受很龐大,從最開端的思疑和不屑,到厥後的畏之如虎,乃至要主動動用刑司的力量,向許易示好。
現在機遇來了,許易彷彿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。
他意念才傳說,腳下才踱出去三步,一道聲音傳來,“走,那裡走?”
看來這檔買賣隻能就此砸了。貳心中倍覺遺憾。
許易道,“不巧,許某已完成了彙集十枚香火靈精珠的任務,這個安陸城隍,本日就主動解聘了,神像破也好,敗也好,與許某無關了。”
許易八風不動,指著薑瑜道,“看來神主大人是早籌辦好了,還難為神主大人演了一場好戲,許某看得非常過癮。”
慕鄺嘲笑道,“看來你是冥頑不靈了,那我就不跟你廢話了,帶證人。”
而謝華的神像,也在城隍廟中,至於香火分潤是成比例的,的確隻要知伸謝華彙集了多少,便能曉得許易彙集了多少,這個邏輯是暢達的。
這一先容,許易才曉得,來的都是東判府的人馬,阿誰蘇舜是左殿伯的大管家。
及至本日,他衝破修為壁障,膽氣頓時豪壯,再到收到左殿伯要清算許易的動靜,他的心氣刹時拔高到了極致,曾經對許易的害怕,一風吹散不說,反倒因為這段黑汗青,令他對許易悔恨萬分,直欲除之而後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