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中歌道:“恐怕來不及,這仙歌樹在月圓之時靈氣最盛,方纔伸展身形。隻要在此時投入充足高深的詩詞,使其翻開,或可顯耀詩詞之葉至天明非常。若再過一時三刻,仙歌樹就會藏匿,恐怕近期一段光陰,將不會再有機遇了。”

嶽子陵道:“說道,這訣玨又是一件暗合天道的奇物。也是偶爾間,才被前人發掘而出,衍用至今。至於其名的來源,顧名思義,記錄法訣的玉玨。”

鄭世子駭怪地看著秦清,絕未想到這仙歌樹上詩詞之葉對她有如此意義。

鄭世子話音未落,嶽子陵已催動神念在靈石上刻好一枚,正要朝仙歌樹投去,卻被雲中歌吃緊止住。

那枚訣玨如一枚鈕釦大小,光彩清澈,團體成純青之色,訣玨的周線倒是純紫之色,非常奪目。

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

於詩詞一道上,他也確有研討,趁著世人話間,他已在胸腹中冷靜作了兩首。

雲中歌道:“也非是無有他法,隻需一首未曾在仙歌樹樹葉上呈現的詩詞,便可解此燃眉之急。在坐諸位,皆是才高之士,擇小小筆墨,擬成名篇,又有何難?”

一眾貴子貴女中,除了鄭世子與雲中歌,曾經見地過此物,旁人是隻聞其名,未見其物。

見鄭世子沉默不言,秦清道:“還請鄭兄施以援手,以若鄭兄肯脫手互助,我願將此篇射神訣相贈。”

嶽子陵皺眉道:“這都甚麼時候了,雲兄還弄甚麼玄虛?”

固然,他們皆是滿腹經綸,聰明絕倫的才高之士。

尤郡公皺眉道:“早知本日,我那位詩詞徒弟,當年教我詩賦之學,我就該用心學習,那裡會有本日困頓?”

鄭世子曉得這幫人乃是美意,力撐他在秦仙子麵前露臉。

“秦仙子取出此物相贈,足見看秦仙子尊師敬師之意,極其熱誠,如此操行,足為我輩表率。”

蘇郡主出聲勸道。

“姐姐何需如此多禮,不過是一株仙歌樹,待我傳音家屬,令我府中的那些才高之士敏捷趕來,必然能叫姐姐得償所願。”

“正因訣玨有如此妙用,生長到厥後,我八大仙門的奇門妙術都以此記之。除彆的,這訣玨另有一樁妙處,便是能主動闡收回功法的奧妙高低。”

雲中歌道:“非是小弟故弄玄虛,實在事關嚴峻。這仙歌樹上記錄的詩詞凡十萬七千餘首,當世名篇佳作,無不包辦此中。偏生這仙歌樹有一古怪,隻喜新作,深惡舊聞,如有人將其樹葉上記錄之詩詞筆墨雕刻靈石朝它拋去,一旦被其吞食,則經年不會閃現真容。其身負琴心傲骨,彷彿人間雅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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