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養尊處優慣了,剛纔雖隻十餘息的折磨,他卻感受像是墜入天國幾個循環那麼久,那種滋味,他寧肯死,也不肯再嚐了。
“如何,幾位不籌算寫?是籌算到上麵告我呀,還是籌算去告胡主事?”
便在這時,又聽許易道,“老胡,我們收了人家的好處,這幾小我如果往大了捅如何辦,乾脆一不做二不休……”
許易見著差未幾了,大手探出,將胡主事捉回,一正一反兩個耳刮子抽出,竟將胡主事滿口牙抽掉。
胡主事說著說著,雙目忍不住飆淚。
胡主事恨不能在許易這張笑嘻嘻的壞臉上狠啐一口,再怒罵一聲,“就他馬的你最不尊敬老子。”
世人從速閉了眼,除了許易這魔頭,冇誰敢刺激已經到了猖獗邊沿的胡主事。
轉眼,胡主事在紙上落了一行字,便簽了名姓,按了指印。
卻不料這該死的混賬,竟是膽小包天,心細如髮,玩弄清楚了胡主事,竟還不算完,還要將這盆汙水潑到他們頭上才肯乾休。
如果冇有杜川被毀滅氣海的究竟在前,許易的威脅底子不成能有這麼大的殺傷力。
許易一把將胡主事提起,往他口中塞了一滴靈液,靈液入腹,胡主事周身的痛苦如滾湯潑雪般消弭,取而代之地是一種冇法描述的激烈舒暢。
這叫甚麼事兒啊,不過是來站個腳助個威,竟弄出了生命傷害,該死的共學社,你們竟還藏了這麼大個兒的魔頭,可坑死老子了。
“好了,既然胡主事作保了,你們幾個就不消死了,今後阿誰正氣社,還是你們說了算,不過,我這裡還缺一張伏辯,幾位總得還要辛苦一下的。”
胡主事頓時如一條褪了骨的胖頭魚,身子狠惡地顫抖起來,烏黑而豐富的皮肉,竟凸起根根如龍怒起的青筋。
不過十餘息,許易收了禁法,胡主事如一灘水癱倒在地,忽的,一骨碌爬起來,對著許易不斷扣頭,口中要說話,已經沙啞得說不出來了。
“彆,彆,我說道兄,殺人不過甚點地,多大的仇啊,服軟了便是。”
說著,許易大手一揮,四人身前皆落了一張白紙,“我念你們寫。”
“我%¥#”
滿腔肝火,化作無窮力量,胡主事肥大的身形,竟非常工緻的騰起,落到四人近前,轟隆吧啦一陣暴抽,口中怨念無窮的怒罵道,“叫你他馬害我,叫你他馬害我……”
許易說著,斜眼朝胡主事看去,“老胡,你辦理的不如何樣嘛,這些人敢明目張膽地不尊敬你,你說如何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