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,武禁開啟期近,希禽門立派最晚,且在最晚的一批門派中生長又是最靠後的一波,柳師古自知劫數將臨,且因禁製的原因,他不得將武令托付血親之手,他又信不過旁人,遂早早將武令埋冇。
天空中的遊騎這般一動,他再癡鈍,也曉得題目來自那裡了。
柳向道苦笑點頭。
幾近氣窗才翻開,許易出了柳葉坊。
而他更不能做擺佈高低張望,以免打草驚蛇。
吊梢眉衝許易一指,便即關了氣窗。
柳師古死,柳向道果然來了。
“說不準是去我天一道的廟門?”
口上說著必須等下去,柳向道心中實在無底,但見白衣男人纏綿密意,不忍出聲打斷,悄悄凝睇著他。
本來,他行出柳葉坊,感知力儘力放出,卻不知傷害來自那邊,這有些讓他懊喪。
白衣男人哈哈道,“如何會呢,恩將仇報,恰是畫兒的至樂啊,要不然,人家難道對不起玉麵羅刹的匪號,人家是說能給人家做回把戲,便是此人的造化,不然,天下凝液小輩多如過江之鯽,誰又有這機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