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帝不接,續道:“我成績長生以後,凡有不平之人儘數斬殺,闖下赫赫威名,但忽有一日,元神不安,隻覺九天銀河深處似有人呼喚於我,不管用了甚麼手腕寶貝,皆不能消弭,心下不免驚駭,因而自閉於紫薇垣中,借周天星鬥大陣對抗那股呼喚之力。成果,自是失利了。”

天屍之氣暴虐非常,能肮臟統統元神法力,比血河真氣更加霸道,但恰好星帝修成星鬥大道,萬邪不侵;淩衝又有天賦陰陽之氣護體,刷落萬物,冇一個驚駭天屍之氣腐蝕,天屍教主失了最大的依仗,這一場鬥法便吃力非常。

淩衝點頭:“不錯!”壺中水沸,提壺往杯中注水,杯中茶葉是他以搬運之法取自千裡以外的粗茶,平平無奇,吃沸水一澆,來回飄零不已。粗茶衝好,淩衝給星帝遞了一杯。

星帝點頭道:“不錯!九穹多年未曾來尋我,一是要等循環盤重光,二是要集合其他散碎的元神,其前次脫手,我感到到他的元神已然規複了大半,隻差我這一片,是以對我是勢在必得!嘿嘿,千年苦修,莫非就甘心做彆人的附庸?一旦被煉化,去做那無知無識之輩?如果如此,我甘願身故道消,形神俱滅!”

淩衝悄悄感喟,似星帝這等唯我獨尊、橫壓一世的人物,突然得知自家不過是彆人的一縷元神托生,定是不甘束手待斃,寧肯玉石俱焚,也不會便宜了九穹仙君。何況星帝落入九穹仙君手中,定是被煉魂煉化的了局,比形神俱滅也好不到哪去。

星帝瞥他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你不是猜出了七八分?何必明知故問?”淩衝笑道:“猜想終歸是猜想,還要前輩親口證明方可。”星帝道:“那仙君封號九穹,與當今仙帝同為天賦而生,算得上是血親弟兄。這循環盤上一次崩碎,便是因著仙帝與九穹仙君另有一乾合道大能爭奪,不堪其負。九穹仙君爭奪循環盤未果,又被仙帝暗害,元神被斬,分裂成數道,分離於九天銀河當中。我便是此中一道元神轉世所生之身!”

星帝冷冰冰道:“定是郭純陽那廝嚼舌根!”話鋒一轉,“我倒是戀慕郭純陽,雖則啞忍一世,到底未曾落空本真,不似我這般,每日提心吊膽,恐怕被人將元神奪了去!”

淩衝道:“倒也算不上失利,前輩逼的那本藏於暗中的仙君不得不切身前來,也算勝出一籌。”星帝歎道:“那廝合於大道,我不過戔戔歸一,如何抵擋?不幸千年苦功,到頭來不過給人做了嫁衣裳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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