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殿閻羅商討了半天,隻能以穩定應萬變。歸正陰山菩薩已在循環界駐錫多年,也不差這一尊魔祖。反而一佛一魔,倒可相互製約,省卻很多瑣事。

待淩衝發誓已畢,神木道人自樹冠之上飛身而下,指著靈根道:“此寶自此便歸了你罷!”目中閃過一絲不捨之色,將頭一扭,又道:“我當年避禍來此,本就籌算入循環重走一遭,還留下背工,將道書遺蛻與這株靈根儘數封藏於神木島之上,想不到人算不如天年,在冥獄當中被陰祖暗害,沉湎至今,連道書靈根都被人得去,還成了甚麼神木島的流派,當真好笑可歎!”

司徒化也算積大哥魔,一身七曜星力渾厚無匹,等閒寶貝底子煉不死他,想不到陰陽之氣竟是這般暴虐,接連刷動之下,連堅若精鋼的星力也能刷落打散。

神木道人端坐於樹冠之上,神情委頓,背後卻有一條魔影逡巡不去,恰是陰祖。陰祖的元神已被消逝的隻餘一點靈光,卻憑著一點執念,如何也不肯化去,與神木道人膠葛不休。

大寂滅神魔就此退去,循環界中練氣士俱都鬆了口氣,畢竟一名合道魔祖每天堵在界外,誰都冇法獨善其身。太象五元宮中,已是數旬日疇昔,司徒化已被煉得欲仙欲死,護身的本命星光已被化去了三成。

夜乞老祖與洪梁兩個看的心驚肉跳,修生長生之輩,哪一個無有天大機遇在身?就這般等閒的被煉化而死,實在過分慘痛。按理正道中人極少發揮如此暴虐的手腕,但司徒化一身功力能成全太乙飛星符陣,又有陰神魔性影響,陽神亦是毫不躊躇的這般做了。

淩衝曾把玩太陽神符很久,又精通太清符籙之道,自知符籙煉寶走的是由虛轉實之道,與用五金之物攢煉飛劍,大相徑庭。陰陽之氣煉到厥後,司徒化已然元神昏漠,連神識都發不出來,隕落也隻是遲早之事。

淩衝道:“那也好辦,他如果歸一,待我歸一之時去殺,他如果合道,待我合道之時去殺,神木前輩意下如何?”神木道人點頭道:“倒也公允公道!事不宜遲,你我便以元神盟誓,我再將這靈根與你!”

太乙飛星符陣與洞虛真界乃是一體,符陣威能大漲,便反過來反哺洞虛真界。到了純陽境地,再要晉升法力,也是極難,要證道歸一,冇稀有百上千年的苦苦打磨,底子瞧不見任何但願,是以長生之輩大多閉關苦修,又或是祭煉寶貝,加強戰力。

神木道人神采奇特之極,驀地哈哈大笑起來,叫道:“我那目中無人的師兄曾經自誇,自徒弟隱退以後,已將青帝苑打形成一處仙闕!就算仙帝來了,亦不能隨心而渡,想不到卻被淩掌教摸了出來,痛快!真是痛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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