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老祖對答皆以神念交換,連姬冰花這等長生老祖都窺測不到。郭純陽笑道:“孔雀大聖倒是多疑,老道與妖族既無恩典亦無仇恨,大師各走各路。你要集合北冥妖類,自做便是,老道隻要玄女宮安然拜彆便可。”

半空中五彩奇光閃動之間,先前聲聲響起:“蚍蜉撼樹!”五色奇光輝耀之間,竟又重新凝集起來,顯是那位歸一妖聖重新隔空渡了些功力來。

姬冰花一咬牙,先以玄冥真水寒氣將花容冰封,送入玄女宮中,抬頭怒聲喝道:“藏頭露尾的鼠輩!我玄女宮與你不死不休!”姬冰花喝罷,就欲飛上九重天界,與暗中那位妖族大聖放對。

二人來至正殿,卻見程素衣正自看管冰封花容的玄冰。姬冰花平生好強爭勝,望著玄冰當中花容,卻有些意氣低沉起來,說道:“師伯,弟子以玄冥真水之氣將你封住,但不能治本,師伯如有何遺言,固然叮嚀,弟子定然經心辦好。”

姬冰花悲從中來,玄女宮道法特異,女子修行有成,自能永葆芳華,顏若少女,似花容這般,已是散功之兆,底子收束不住本身真氣,即將寂滅。

鱷神情勢當即一滯,太玄證道之戰前,郭純陽名頭雖大,不過是凶險狡猾、善能前知的噱頭,但那一戰以後,郭純陽禦使一點渾沌劍光,縱橫捭闔,威震天下。鱷神自忖非是那心狠手毒的太玄掌教敵手,隻能恨恨一嘯,回身走個冇影。

郭純陽與孔雀大聖密會之議誰也不知,但兩端玄陰妖聖退走,玄女宮之危已過,淩衝也自暗鬆一口氣,姬冰花道:“淩衝,你隨我入宮來罷。”屈指一探,三朵冰花飛出,彆離落在三頭待詔大妖妖軀之上,瞬時將之凍成了坨坨玄冰,輕一揮袖,三坨玄冰化為齏粉,此中的大妖妖身自也蕩然無存。

花容道傷極重,這些年將養之下,全無轉機,方纔替姬冰花擋下孔雀大聖一擊,內傷外傷齊動,已是道行儘散,大歸期近。如此一說,是要拚卻最後一點真氣,點化程素衣,至於可否助其證道長生,實是未知之數。

五彩光彩驀地一收,魚劍與鱷神似是得了孔雀大聖諭令,魚劍還是身劍合一,一道劍光倏然遠走。鱷神則恨恨望了姬冰花一眼,此戰出動兩位玄陰、三位待詔,竟然還拾掇不下,甚而還折損了兩位待詔,實是奇恥大辱!

那妖族大聖元身恰是孔雀,法力通神,隻是未曾來臨此界,聞言輕笑道:“想不到小小循環界中,竟有人能看破我的根腳!你不過是戔戔太玄掌教,難不成來頭與我普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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