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陽與先帝普通,繼位以後,既不修宮殿,也不修陵寢,更彆說其他勞民傷財之事,國中這兩年也算是安穩,朝中又是吏治腐敗,這時再言國庫不敷,丞相也不歡暢了。
待到八月,濮陽攜衛秀在終南山彆宮避暑之時,漢王那事,總算查清了。婕妤宮中另有一名老宮娥存世,那宮娥剛巧很得婕妤重用,又因她忠心,竟讓她活了下來。
丞相與驃騎將軍皆頗奮發,顯出躍躍欲試來,戶部尚書倒是遊移不定:“國庫財帛,怕是不敷。”
驃騎將軍大是不悅:“依尚書所言,乾脆甚麼都不做,將粟米財帛堆在庫中生蟲……”
“臣又經幾度查訪,覈實,確認她所言不虛,漢王之事,大略便是如此了。”
倒是與濮陽想的,差未幾。濮陽自是承諾,籌算明日便令宮中籌辦。
未幾時,濮陽便靠在她的懷中睡著了。
親信一退下,濮陽便在殿中四周尋衛秀,將幾處衛秀常待的處所都尋遍了,也不見她的身影,濮陽愈發感覺煩躁,喚了宮人來一問,方知衛秀去了宣德。
衛秀又道:“齊帝若駕崩,宋國也會遣使記念,到時,需將宋國也一併拖下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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濮陽沉默了一會兒,與那親通道:“那些知情者,活活著上的另有幾人?你派人監看起來,不成令風聲泄漏分毫。”
又及,
濮陽也想到宿世,那位廢太子即位後的作為,非常附和:“他能即位,想是一雄主。”
濮陽喜道:“先遣使訪齊,再派人去遊說宋帝,齊國幾位皇子,各懷心機,各據權勢,我派人點一把火,齊帝駕崩之日,便是齊海內鬨起之時。”
夏季將近,白天漸長,夜幕降得也遲。
濮陽心想也是,她抬手擰了擰眉心,道:“不猜了,令人去查罷。”
以後幾日,濮陽便日日督著這一件,子嗣之事也先擱到一旁了。
衛秀看破了,也冇說破,倒是提及旁的事來:“你即位以後,還未派人出使過齊宋吧,這陣子,不如遣小我去看看。”
她能說得這般篤定,可見是花過心機去研討廢太子事蹟的。濮陽頓時酸得牙都倒了,似笑非笑地望著衛秀道:“看來阿秀對此人,非常讚美。”
衛秀又低頭看了看濮陽,唇角漾起一抹笑來,閉上眼,也墮入眠夢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