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中山王還是賀蘭仁心中都各有算盤, 賀蘭仁已二十年未見中山王,當年見他不過是齠年, 生的虎頭虎腦甚是敬愛,本日一見, 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感慨之意, 到底是少年掌權, 身上氣勢絕對京都隻知吟風弄月的世家子可比。

“今兒可冇有口福吃八娘子的果子了,夫人叫奴婢請了三位娘子過畫禪居。”木香堪堪坐了矮凳一角,輕聲說道。

三郎君賀蘭晰來時賀蘭春睡的正香,綾絹扇半掩在唇上,臉頰瑩白潤透,暈著淡淡的紅暈,色彩若朝霞映雪,正應了那句真色不勞施粉黛。

賀蘭春歡樂的笑出聲來,那笑聲又嬌又脆,遠比銀鈴聲還要動聽,隻聞她的笑音便知她這平恐怕是未曾有過半分煩惱,便連笑中都透著歡樂。

木香尚未進屋便聞聲賀蘭春的笑聲,不由跟著抿嘴一笑,待人通報了一聲,她才邁著輕巧的步子走了出去,微微一福身,除了賀蘭春外,六娘子三人都忙叫了起,八娘子更是號召著小丫環去端了果子來。

木香輕應一聲,她是容氏身邊得力的大丫環,無需她多加叮嚀便知她話中所指的她們中絕無九娘子賀蘭春。

靈桂輕應一聲,便出去尋了人,七娘子倒是有些不悅,不喜賀蘭春的語氣,一抿嘴道:“三哥眼下怕是不得空,你有甚麼事早晨在尋他說也是一樣的。”

賀蘭春眼睛一眯,忽兒的掩唇一笑,又歪回了榻上,鮮藕似的手臂搭在了翹頭上,柔滑的麵龐貼著柔嫩的手臂,神態慵懶,輕笑道:“你們一個個是結合起來欺負我不成,且瞧我一會如何與三哥告你們一狀。”

賀蘭春倒是安閒的歪在美人榻上,輕羅廣袖散在榻麵,闔眼小憩起來。

賀蘭春又羞又惱,握起了粉拳捶在他肩頭,哼聲道:“有你這麼說本身mm的嘛!細心我找父親告你一狀。”

季卿薄唇略勾,隻做不知賀蘭仁的意義,略避了頭去,似被這水榭景色所迷。

賀蘭家現在內宅當家的恰是賀蘭元的夫人容氏,她聽了管事媽媽的傳話後微微點了下頭,以後叮嚀她身邊的大丫環木香道:“去將六娘她們喚來。”

七娘子倒未曾想到賀蘭春身上,都知她與容三郎青梅竹馬,將來必是要親上加親的。

賀蘭春揚起眉梢,鮮嫩的麵龐似能掐出水來,她端倪間的嬌態渾然天成,更帶有一股子理所當然的嬌縱,卻不惹人膩煩,她生的這般仙顏,任誰瞧見心中都要生出三分愛好來,誰又捨得給她臉子瞧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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