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如此便是叫她們鷸蚌相爭,我們得漁翁之利。”魏氏輕聲說,唇角微微一翹:“老王妃可不會瞧著賀蘭氏在府中對勁,嬤嬤忘了不成,老王妃的胞姐但是死在了昭帝的手上,她但是對賀蘭一族悔恨非常,王爺進京之時前去拜彆老王妃可都未曾得她一見,您覺得賀蘭氏進府後的日子又能如何好過,她若真是個聰明人便知該與誰聯手。”
老王妃嘲笑一聲:“莫怕,賀蘭一族又如何,現在也不過喪家之犬,他家女娘也得給我們季家做妾。”說道這老王妃便暴露稱心的笑來,想當年賀蘭一族仗著昭帝之勢放肆不成一世,現現在落得這般了局也是報應。
魏氏抬手撣了動手指:“不必了,免得生出事端了,此事我們心中有個數便夠了,你且去王爺那走一遭,便說魏王府送了陳年女兒紅,請王爺早晨過來用膳。”叮嚀完後魏氏打發了人下去,隻留了奶孃徐嬤嬤在廳裡說話。
李側妃臉微微一紅,暴露幾分羞態:“這都是托了您白叟家的福,若不然侄女那裡有福分在王妃眼皮子地下將大郎安然生下呢!”她俏臉微低,眼中閃過一抹對勁之色,待抬開端便抿嘴一笑:“要不說大郎這孩子如何跟您最是靠近呢!連我這個生母都要排到了前麵。”
“老王妃到底是出身不顯,見地短淺了些。”徐嬤嬤眼皮一垂,語氣中難掩蔑色。
“這回李氏可有了敵手,就不知那賀蘭氏是甚麼性子,如果針尖對麥芒可就有好戲瞧了。”魏氏與徐嬤嬤說,掩唇一笑,眸中寒光閃過。
“王妃,賀蘭氏是嫡出,聽南燭探聽返來的動靜,她又非常受寵,如果還是行去母留子之事隻怕將來不好善了。”
“王妃,奴婢已探聽到了動靜。”一個侍女滿麵錯愕的進了屋。
“隻聞新人笑,哪見舊人哭。”魏氏忍不住嘲笑一聲:“王爺的心不在我身上,我便是伏低做小又有何用。”
“且等那賀蘭氏進府後品品她的心性再議這些也不遲,如果個聰明的便留了她與李氏相爭,如果抬不起來的,便遵循之前的我們說的去辦,她那樣的年事,進府也不過方纔及笄,便是想懷上身子怕也是難事。”魏氏漫不經心的說道,俄然又想起了一樁事來:“世家教養女娘與小門小戶極是分歧,那賀蘭氏進府怕也不會心急有孕,免得像李氏普通傷了身子骨,到時給彆人做了嫁衣。”
徐嬤嬤應和著魏氏的話,極是附和,在這一點魏家可就要高超多了,都是跟著武帝一同打天下起家的,可瞧瞧魏家聘返來的媳婦,個頂個的無能,心機也都工緻,在瞧季家,就因吃了讀書少的虧,不知鬨出了多少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