麴義站在城牆上目送這支唐軍漸行漸遠,總算長舒了一口氣,“我麴義的才氣不在張遼之下,憑甚麼讓我做個千大哥二?”
“行。”
曹操不再理睬英布,叮嚀馬忠道:“你與英布帶領剩下的一萬五千將士正麵吸引鹿鳴穀中梁軍的重視力,等待投石車與糧食送到軍中,操與文遠率其他將士北出池陽,繞道攻梁。”
張遼點頭:“鹿鳴穀位於王屋山西部,山穀最窄之處獨一十丈擺佈,梁軍提早占有山穀,的確很難通過。”
有張遼帶路,不消兩天的工夫便到達了池陽。
張遼半是安撫半是建議道:“英布此人的確太倨傲,不好相處。既然他不肯意從晉國繞道,為何孟德不親身率一支兵馬出池陽進入梁國?”
曹操清了清嗓子,侃侃而談:“晉國東麵有趙國這個勁敵,北麵是苦寒的草原,隻能向南生長。此前在晉國的西南有梁國,正南邊有虞國,為何晉國一向不攻梁,卻要強攻有險關的虞國?”
此話幸虧是從與曹操交好的張遼口中說出,如果換了彆人,就帶著諷刺意味。既然你說從晉國走冇有傷害,那你就親身走一趟啊?
張遼站出來嗬叱道:“曹將軍乃是全軍主將,你說話重視態度。遼以為借道晉國攻梁固然有風險,但倒是一條奇策,勝利了便能等閒滅了梁國。如果強攻鹿鳴穀,我軍定然會支出龐大的傷亡。”
這麼大麵積的輿圖,如果刻在竹簡上的話,起碼需求上百斤的重量。而畫在白紙上摺疊起來,用兩根手指便能夾住。
麴義立即命人從堆棧裡搬出了三千副晉軍的甲冑,以及數十麵旗號,全數交給曹操,並親身送出關外,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還覺得我這主將屁股還冇坐熱就得讓出去呢!”
對於方離發明的白紙,曹操打心底佩服,看來人家在短時候內能夠建立唐國,絕非僅僅隻是靠了運氣。
英布臉上掛著諷刺之色,“為了和我這個粗人活力,拿著全軍將士的性命去賭,有些太肆意妄為了吧?”
“英布!”
英布收回一串嘲笑,“那我就拭目以待,他的打算如果能夠勝利,我英布今後惟他之命是從。”
次日淩晨,曹操宣佈親身與張遼率一萬五千兵馬北上池陽,借道晉國攻打梁國北方的河津、汾陰等地,一鼓作氣繞到鹿鳴穀西側,將兩萬梁軍堵死在穀中。
麴義正因為方纔升任主將而竊喜,傳聞張遼又率部返來了,頓時愁眉苦臉,隻能無法的與高順一起出關驅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