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曹操、公孫衍、田豐和一眾武將執掌軍政要事,方離完整做了甩手掌櫃,練兵民政一概不管,悶頭窩在大帳中研討輿圖。
方離一看就曉得如何回事,苦笑道:“田元皓對寡人出言不遜?”
賈詡點點頭,拱腕錶態道:“主公放心,臣為丞相馬首是瞻。”
華雄大喜:“臣謝過主公!”
安設好統統後,方離叮囑呂布趁著晉趙戰事還未結束儘早解纜,呂布應諾,當夜便帶著方離的親筆信,和顏良、鞠義分開了曲沃直奔大梁。
公孫衍在前麵一向看著,在為田豐感到光榮的同時又有些妒忌,曲沃將是新建司州的治所,田豐這但是一步登天呐。
華雄看起來被誤抓這件事氣得不輕,見著方離也隻是勉強地抱拳施禮:“鄙人華雄,見過唐公。”
在魏國戰事結束以後,滎陽的文武百官已經在宮之奇、審配、陳登等人的帶領下將統統機構都轉移到了洛陽,包含劉曄的工部和魯班門人等一眾匠人。
方離一呆,然後恍然大悟。
此去洛陽,方離有好幾件事頓時要辦。
田豐冷冷地放下嘴角:“天然是等仕進等不及了!”
方離重新坐歸去,隻見一濃眉大眼,滿臉絡腮髯毛的青年大漢跟在徐晃的身後走了出去。
氣候頓時要進入寒冬,列都城不會挑選在夏季出兵,楚吳、秦楚邊疆也臨時各自停戰,待來年春季決一勝負,恰是修生養息的最好機會。
固然趙國臨時鬆口,但方離明白趙雍絕對不會甘心,司州必須儘快穩定下來才行。
“晉公?”田豐不解地皺眉,“田豐從不是晉公之臣,跟從我主也不過為混口飯吃,唐公何故有此問?”
其一,就是清算六部人事,厥後呼喚的程昱、賈詡等謀士應當獲得與才氣相婚配的位置。
說是會盟,但燕國、趙國皆有戰事,國君當然不會親身前來,都各自派了臣子過來,與使者一齊到達了曲沃。
走到大牢最底部一間最為陰暗的牢房前,一名穿著粗陋,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的背影呈現在方離麵前,這便是田豐了。
“倒也不是。”公孫衍一邊帶路一邊非常無法,“田豐自進了大牢以後,漫罵的工具就從主公變成了臣,對臣在曲沃下達的政令極儘諷刺,真不知此人在想些甚麼。”
不出方離所料,燕國索要的是自邢台到梗陽一線以北的大片國土雖大,但地廣人稀,且大部分都是已經處於燕國實際占據下的國土,唐趙兩都城冇有太多定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