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林蔓起來刷牙,握牙刷的時候,手指還在不由自主的發顫。

林蔓再一次的把唇靠近:“固然我不能做,但是我能夠幫你啊……”

吃完早餐,薄衍聲叫她等一下,然後從醫藥箱裡拿出軟膏,把她拉到沙發旁坐下,替她塗抹手心。

“你不是心機期還冇結束嗎?”

薄衍聲擰著眉毛,悄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直到林蔓身上的雪紡襯衫被水滲入了,那層布料底下的表麵曲線清楚的透露在眼皮底下,他才很快收回視野,寂靜無言的轉過身。

薄衍聲驀的轉過身來,掐著她的肩把她按在身後的瓷磚牆壁上,用力得她肩頭都感遭到了絲絲的疼痛。

最後一個尾音,消弭在男人有些狠惡的吮吻中,堅固有力的手臂一把攬住她的腰身,將她緊緊箍在懷裡,幾欲揉碎……

可前次薄大夫喝醉酒的時候,明顯很快就射了啊,這一次,她手腕都快斷了,從洗手間到床上,被男人誘哄著換了各種百般的姿式,折騰了足足兩三個小時,她胳膊都酸得快抬不起來了,手心被磨得通紅,都有點擦破皮了。

薄衍聲的眉頭蹙得更緊,喉結頻繁的轉動著。

林蔓伸脫手來,從後抱住他寬廣的肩背:“薄大夫,如許還活力,那我真冇彆的體例了?”

塗完藥,林蔓的臉已經全部紅成了番茄,不等他去拿車鑰匙送她,直接拎起包包落荒而逃。

“對啊,以是你水溫更要調高一點。”說著,把手穿過他腋下,伸到熱水開關上,擰大了些。

到底是不喜好跟人爭的性子,以是他安靜走了出去。

看著鏡子裡較著就寢不敷眼窩凸起的女人,她隻想到一個詞:不作死就不會死。

身後,卻傳來女子軟糯的笑聲。

……

咬了口三明治,端起牛奶剛要往嘴邊送,俄然想起甚麼,一陣猛咳,又把牛奶放下了。

貳心頭有一絲知名火冒起:“你很喜好這麼玩嗎?”

她笑著的模樣,才真正合適她這個年紀的純真含混。

坐在劈麵的薄衍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,林蔓也回瞪著他,和她截然相反,薄大夫較著一副神清氣爽精力實足的模樣。

薄衍聲的身材有些生硬,兩小我的皮膚都潮濕著,那一層薄薄的布料底子聊勝於無。

“嗯?甚麼啊?”林蔓不解的抬開端看他。

“那你先洗。”

林蔓主動的掂起腳,把本身的腳尖放在男人寬廣的腳背上,踩著他的腳背,雙手攀在他性感健壯的肩胛上,貼著他的耳廓輕聲道:“女孩子來例假的時候,手腳都不能受涼,以是我踩在你腳背上,你不介懷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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