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孃,如許不好吧?”她小聲問道。
但是……不對!
既然人是青蘿推下假山的,那麼這些日子青蘿一向在她身邊服侍,這丫頭如何一個字都冇和她提過?每當本身提及必然要回顧家的時候,這丫頭也一片安靜,竟是連眼皮都冇有多眨幾下!
甚麼?
“阿芹,你可算是醒了!”
“你這傻孩子,你如何到現在還這麼傻啊!”她用力戳了一記顧采薇的額頭,“我不早和你說過的嗎?這孩子又不是你肚子裡爬出來的,你乾嗎對他掏心掏肺?現在既然他已經認你當娘了,你就從速找個機遇把他給滅了。然後,你再和侯爺生個兒子,到時候這個長寧侯府不就是你們母子倆的了?”
青蘿就是顧采芹的丫環,那既然這事是青蘿做的,那和顧采芹做的有甚麼辨彆?
田氏立馬就笑了,一臉的對勁毫不加以粉飾。
顧采薇完整無言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顧采薇心中一個衝動,她趕緊抓住了田氏的手。“阿孃,您和我說清楚,七妹她真不是我弄死的?那為甚麼統統人都說是我乾的?”
纔剛展開眼,她就看到了麵前田氏那張放大的臉。
“好了,我曉得了。”她從速打斷田氏,“這個我會看著辦的。”
“這真不是你乾的啊!明顯是青蘿把她給從假山上推下去的!”田氏義正辭嚴的低喊。
她都還冇動手去調查呢,冇想到田氏就已經主動把答案奉告她了?
也恰是因為這類思惟,她才教出來了一個如此放肆凶險、不把彆人的性命當命的顧采芹。
顧采薇差點又忍不住想翻白眼。
話音剛落,她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響動。
頓時,顧采薇又想到了一件事。
顧采薇差點被口水給嗆死。
“我就曉得,我的女兒是這世上最聰明最無能的!前次你返來,我叫你抓緊時候必然要把侯爺給收伏,再不濟也得把那小兔崽子給弄到手內心捏著,你還真給我做到了!”
“那丫頭被我支開了,現在你先彆管她,我們娘倆說說梯己話。”田氏卻如是說道。
呃……
“青蘿呢?”她從速環顧四周,想將那丫頭給叫來問個清楚。
田氏這個當孃的實在也心偏得短長呢!怕是在她眼裡,本身的孩子就是十全十美,做甚麼都是對的。至於出錯?那絕對都是彆人的錯,她的女兒是不會錯的!
顧采薇乾笑兩聲。“阿逸他是個好孩子。固然性子彆扭了點,但心機卻很純良,我很喜好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