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青道:“身後萬世名,不如酒一杯。厲兄放浪形骸、來去安閒的生活實在令人戀慕。我看厲兄不是醉心功名之人,怎會來插手國選的?”

厲鋒見穆月白彷彿不是很甘心,便說道:“如果王爺有所不便,我們就去彆處吧。”

穆月白敬酒,厲鋒也安然舉杯稱一聲“請”。二人杯酒放心。

他這一發問,本就問得穆月白難堪不已。晏青竟然還詰問:“他是如何盯你的?”

厲鋒道:“任憑安排。去哪兒都能夠,最好找個清淨的地兒,如此喧華隻會令人酒興全無。”

“從同藝館歸去的路上和用飯間都不時地盯著我看。如果是個女人,我定會狐疑是傾慕我的。”

晏青道:“我們幾人中,你是最冇資格說這話的一個。我還算幾經艱苦,你倒是唾手可得。”

魏黎初道:“你說得倒輕巧,出來又何嘗輕易?多少報酬此爭白了少年初?”

待晏青買完酒返來,四人便去了穆王府。晏青在穆王府喝酒凡是都是在居悠亭,此次也不例外。穆月白略儘地主之誼,命廚房做了幾道精美的下酒菜,又叮嚀不準人來打攪。好菜配好酒,方能相得益彰。

“魏兄,你又刁難我。語出不遜,難為佳賓。厲兄,你說他該不該罰?”

穆月白道:“我們哪來恩仇?不過,我還是敬厲大俠一杯,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賠罪,趁便交這個朋友。”

吟吟道:“學琵琶也很辛苦,我不也對峙下來了嘛。”

晏青道:“好,我們本日隻論酒,非論後代情長。這些事前放一邊,我們再來同喝一杯。”

舞畢歌終,歸坐自喝一杯,又歎道:“浮生恍若夢,為歡得多少。人事如酒事,不酣不罷休。”

厲鋒笑道:“我看該罰。”

“琵琶和劍術不一樣,不能一概而論。並且或許我很快就會分開這裡,你也學不到甚麼,不要勉強。”

晏青和厲鋒不打不瞭解,瞭解即投機,酒過三杯成知己。穆月白在旁真的就是陪酒的,隻偶爾喝一杯。

看完厲鋒和晏青的比試,吟吟衝動不已,嚷著要拜厲鋒為師。

厲鋒道:“王爺虛懷若穀、夷易近人,的確是好仆人。但厲某有一事不明,昨日在柳家,你為何總盯著我?”

厲鋒道:“真正的學武可不像學兩招防身之術那麼簡樸,過程非常艱苦,小女人家還是不要打動的好。”

“穆兄,你作為仆人,不熱忱一點,我們這些客人如何美意義上門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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