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青道:“哦,這位是家姐。”又跟晏舜華先容道:“這位是同藝館的梅館主。”
“這……”柳心言不曉得如何辦,往梅淩雪和錦楓那邊看去。
晏舜華和晏青遂跟著梅淩雪進了她平常待客的屋子。梅淩雪請他們坐了,又叮嚀人泡茶來,然後才問道:“不知晏老闆要我做甚麼?”
梅淩雪道:“心言,你本身決定,不必顧慮甚麼。我們這裡好辦的,你想去晏家的話就去。這米價降下來了,我們同藝館不也受惠嘛。”
柳心言還是不肯意:“我真的不可的。都城裡短長的賬房先生有很多,你何必必然要找我呢?”
晏舜華道:“既然梅館主如此說,我也不好能人所難。那就把心言叫來,我再劈麵求她吧。”
晏舜華道:“那好,就如許吧。心言,姐姐在此謝你了。”
“姐姐就信你。本來我不想勉強你,但比來我碰到些費事。都城內糧油漲價之事你應當曉得,主如果因為糧油店一向購不到糧。再如許下去,都城的米價還會更高。我正忙於對付這事,得空顧及其他。”
“本來舜華姐你在管這件事。你能讓米價降下來嗎?如果能的話,很多人都會感激你的。”
“哦,不是。恰好相反,我曉得她在同藝館做賬房做得很好,以是想請她到晏家管賬。我跟她說過一次,但她說她不想分開這裡,我才冒昧地來求你。如果同藝館把她辭了,她一時無處可去,定會接管我的延聘。你放心,她去了我那邊,我毫不會虐待她的。我非常需求她幫手,以是但願梅館主務必成全。”
梅淩雪便讓送茶的丫環去賬房把柳心言和錦楓都找來。柳心言出去後見晏舜華也在,便問道:“舜華姐,你如何在這裡?”
柳心言又對錦楓說道:“錦楓姐,我不在的時候就要你操心了。”
她不想看那些胡塗賬。偶然真想把那些不濟事的老賬房給辭掉,但他們都是在她爹生前就來晏家的,忠心耿耿地為晏家做了二三十年了,不能過河拆橋。不辭退他們吧,賬目又老出題目,本身要操心吃力。她再次想到柳心言,如果能把她找來幫本身理賬,就會輕鬆很多。
晏舜華道:“如果單是哪個店的賬房,我是能夠去內裡找。但我想要的是辦理晏家統統店鋪總賬之人,這必然要知根知底的人,外人我不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