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心言提早半個時候下了工,到晏府去找晏青問靜媛的事,但晏青不在。晏舜華奉告她晏青應當是找穆王去了,她又一小我問路到了穆王府。
夏煊有些疑慮:“都城稅務是由朝廷直接辦理,我爹也管不著。州丞不過是我爹的佐官,如何管這事。”
與他同業有個叫王天順的,是個監稅官,給他出了個主張,“二公子,我倒有個主張能夠幫您整整那同藝館,又不會給您惹一身騷。”
王府門前有保衛,柳心言隻是在門口稍站了一下,便有人過來聲色倶厲地問她是乾甚麼的。柳心言答道:“這位大哥,我有事求見王爺,可否代為通傳。”保衛道:“王爺是隨便甚麼人都能見的嗎?逛逛走。”柳心言又說道:“我與你們王爺瞭解,你能夠奉告他柳心言找他。”保衛不耐煩道:“甚麼柳心言柳心語的,王爺如何能夠熟諳你們這類布衣。快走,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夏煜剛回府,傳聞他爹急著找他,便直接到他爹的書房去,見他爹麵色慍怒,便謹慎問道:“爹,找孩兒何事?”
夏煜與靜媛雖分歧母,也談不上兄妹情深,但皆為庶出,多少有些同病相憐之感。夏煜不欲難堪靜媛,也就照疇前那般對付行事。
這是柳心言第一次進墨韻的房間。房裡清算的非常整齊,窗明幾淨,聞著有淡淡檀香。房中間一張圓桌,左邊是繡床。右邊靠牆兩個書架,架上的書碼放得很整齊。書架前一張大桌,桌子一角堆了一疊書家法帖,另一角放了一架大小不一的羊毫,一方石硯,中間鎮著一張宣紙,筆擱上擱了一支新蘸過墨的羊毫。桌旁一隻廣口高瓷甁,瓶中插了幾卷書畫。前次在晏府買的那盆蘭花還在窗前,花已有些枯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