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月白道:“她如何成了你家的賬房?”
“冇甚麼,隨便問問。那你曉得些甚麼嗎?”
“如果不買呢?”
“不買嘛,糧油店閒三個月,我一樣是虧。再者,多年來一向有牢固的酒樓和大戶每月提早從我們這裡訂貨,特彆是新米上市前。此次我無貨可交,曾同穀便可趁機搶走這些大主顧。從商者無信則不立,如果連老主顧都不信賴我了,那我在糧油市中便失了立錐之地,又得重新再來。”
“曾家。不但合適前提,且與我姐姐有嫌隙,此事確切是同業相爭引發的。不過,因為在玉器方麵我們是自給自足,他拿我們冇有體例,才轉而趁收糧之際佈局以報他怨,導致我家的糧油店和酒樓等與食有關的財產都吃了虧。好個一箭多雕!”
穆月白揣摩過此事,但因並不體味詳細環境,光想也想不出以是然。聽了晏青的動靜,稍費揣測,理出一點端倪。
“誰要跟你這類人爭甚麼。”
穆月白問道:“那你心中可有思疑之人?”
魏黎初不覺得然地說道:“你那點俸銀還不敷你彈指一揮。”
晏青見姐姐彷彿胸有成竹,便問道:“姐姐你莫非已有了應對良策?”
“喂喂,你要乾甚麼?我不過說了你幾句罷了,你就想殺我滅口?”
晏青又看著魏黎初,“魏兄你能夠去看看無雙,她讀書又進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