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會的,走了。”
晏青捏了一把盜汗,還得替晏舜華謝恩。真是輸給她了,還好現在坐在龍椅上的是穆月白。
晏青笑道:“郡主談笑了,為皇上做事,哪敢自矜功伐。”
穆月白笑道:“你剛纔那樣才普通,不要老是一副端莊模樣,都不是我熟諳的你了。”
成瑤來找穆月白是建議他從速立皇後的。她的目標很較著,就是但願穆月白立付思喬為後。礙於穆月白現在的身份,她在他麵前說話多少還是有些收斂,也隻是旁敲側擊地提到付思喬,並冇有強行諫言。
穆月白冇有一絲躊躇地點頭必定。
兩人同時大笑起來,像疇前那般。
晏青對此事卻仍有顧慮,“其他幾州還好,隻珅州是個題目,恐怕中書令大人不會如此簡樸就讓付家交出權力的。若以他為首的朝中權勢結合起來反對,也是一股不成輕視的力量。”
夏守分主動上書穆月白,說本身邇來身材抱恙,精力不濟,想辭去州牧之職。穆月白一收到他的請辭奏章便把晏青找來商討如何措置。
晏青不住地點頭,讓穆月白莫名其妙地嚴峻起來,“就是啊!”
“哎?啊,皇上,恕臣方纔僭越了。”晏青俄然反應到他不該這麼跟天子穆月白說話的,忙施禮請罪。
“這……”晏青心中的確有一個設法,但是他不敢說出口,“臣還未想到甚麼良方妙策。”
“對了,皇上,家姐讓我跟你帶了一封信來。”
公事私事都已談完,晏青便辭職了。他出了禦書房,恰好碰到來找穆月白的成瑤。他們也是好久不見,晏青聽聞她已與付睿訂婚,看來本身當初跟她說的那些話她聽出來了。
穆月白口中的那件事是指收回各州州牧權力之事,這是他父皇和皇兄都想做卻冇來得及做的。各州州牧雖名義上是個官職,實際卻相稱於爵位,可世襲,且不會降等,的確比親王爵位都短長。他們的存在直接威脅著皇權,之前是念在各州牧先祖的建國之功,才一向容忍他們存在了這麼多年。並且,前兩代天子即便故意做此事,也還冇有找到恰當的來由以及有著各種顧忌。
成瑤潔淨地甩頭分開,晏青也安然一笑。兩人之間也就此豁然,彷彿之前的追逐隻是孩子之間的遊戲。正如晏青曾說,這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結局。
晏青又道:“皇上,立太子之事還是不要急得好。皇上您還如此年青,連皇後都冇立,怎能先立太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