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淵笑道:“豈敢豈敢。你幫我教誨睿兒,我但是能省很多心呐。”
付睿想了兩日,終是下定決計去爭奪一次,如果被晏青搶了先,本身就隻要等著悔怨了。這日,付睿便去找了他母親。嚴父難惹,以是後代碰到此等難以開口之事總會先想到慈母。
“噢,是誰?”
看本年文武兩榜進士,真應了“少年出俊才”這句話。一甲六人中,有四人都不過二十多歲。餘少傑雖不在一甲以內,但他初到束髮之年,就位居二甲頭名,已屬可貴。從中也可看出當明天子正視青年才俊。不然,當年晏青如何會從七品小官一躍而成為兵部侍郎。
“感謝娘。”
付夫人傳聞兒子想向成瑤提親,非常歡暢。她這幾年一向有兩塊芥蒂,一個是女兒的身子,一個就是兒子的婚事。付睿的確是老邁不小的了,早該結婚的,隻是前兩年被功名之事擔擱著。這現在中了新科狀元,如果趁便再把婚事定下,那也算是同時享了人生三喜中的兩喜。她這個做孃的也能了一件苦衷。
剛說完兒子的婚事,又說到女兒的,功德太多也會令人應接不暇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二人說著就大笑起來。
“不是,是我想讓你幫睿兒到惠王府提親。”付夫人改正道。
“當然是他的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