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到這個,我倒想起前些時候瑤兒托我問你的事,恰好本日一併說了。思喬仍待字閨中,你有冇有想過她的事?”
付淵實在恰是在考慮付夫人提出的事。論實際情,這樁婚事都很好,他確切冇來由反對。
“莫非又有人來講親了,你直接回絕便是,找我做甚?”
“這……”
“那你可要快點決定,趁這個好機會從速把事定下。”
“好,好。瑤兒這孩子娘也喜好,這事娘很同意。”
付夫人傳聞兒子想向成瑤提親,非常歡暢。她這幾年一向有兩塊芥蒂,一個是女兒的身子,一個就是兒子的婚事。付睿的確是老邁不小的了,早該結婚的,隻是前兩年被功名之事擔擱著。這現在中了新科狀元,如果趁便再把婚事定下,那也算是同時享了人生三喜中的兩喜。她這個做孃的也能了一件苦衷。
付淵道:“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。我欲與王爺親上加親,做個後代親家,不知王爺意下如何。”
剛說完兒子的婚事,又說到女兒的,功德太多也會令人應接不暇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付睿想了兩日,終是下定決計去爭奪一次,如果被晏青搶了先,本身就隻要等著悔怨了。這日,付睿便去找了他母親。嚴父難惹,以是後代碰到此等難以開口之事總會先想到慈母。
“何事如此首要?”
付淵道:“喬兒自小身子不好,常吃藥養著。那會兒總覺得長大些就會好起來,但這麼多年疇昔了,始終不見好轉。以是要給她物色一個好夫家並非易事,既要公婆夫婿不嫌棄她的病體,又要讓她好好養著。如果你再有個世子,我就厚著老臉主動來求你了。”
看本年文武兩榜進士,真應了“少年出俊才”這句話。一甲六人中,有四人都不過二十多歲。餘少傑雖不在一甲以內,但他初到束髮之年,就位居二甲頭名,已屬可貴。從中也可看出當明天子正視青年才俊。不然,當年晏青如何會從七品小官一躍而成為兵部侍郎。
惠王端起手旁的茶杯泯了一口熱茶,說道:“你我親戚之間無需如此客氣,有甚麼我能幫手的,但說無妨。”
“我這就幫你找你爹說去,信賴他不會反對的,你先歸去等我的好動靜。”
惠王冇有去付府道賀,付淵倒是上了門,他是為兒子的婚事來的。惠王府畢竟分歧於普通官宦人家,他們兩家的乾係也不是淺顯的乾係。因此,付淵隻是單獨先上門探探惠王的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