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兄喜好這類初出茅廬又無甚風情的女子?”
考慮到氣候題目,前麵三場在午後申時纔開端。第二場比較簡樸,六人一組,同一侍女服淡妝出場,評判們再從當選出三十位。女人們鉛華洗儘,素服可喜,也彆有一番風情。
曾若虛道:“又是冇聽過名字的新人。”
宋秋夕之貌比起剛纔那些拔尖的美人並無上風,但她的出場卻一掃世人低靡的情感,使他們忽地神清氣爽。曾若虛讚道:“如此清純可兒的女子配上如此清爽脫俗的妝容,絕妙啊。這下可成心機了。”晏青也道:“清姿不受鉛華。這女人不知是哪一家的,看準機會,出此奇招,讓人不得不平氣。”韓修棠卻道:“不過是取巧罷了。”
“本日女人們也累了,明日再說吧。”
“可同藝館的女子又不能碰。如何,莫非你此次動了真情?”
第一場結束,有二十位女人因得票太少而無緣以後的比賽。第一個雲裳和最後一個宋秋夕最得民氣,這兩人一繁一簡,一媚一純,雖是激烈的反差,但一樣收了出其不料之功。
她聽了柳心言的定見,特地做了一身合適本身性子的衣服。淺粉色短上衣,衣邊飾一圈小鈴鐺,伴著輕巧的法度叮噹作響。裙隻及膝,腳上一雙雲頭長筒靴。頭髮挽成雙環髻,各綁著兩條紅色飄帶,短劉海覆額,非常調皮敬愛。
第三場是揭示才藝,大家儘顯其能,仙樂飄飄,輕歌曼舞,倒是好享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