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舜華姐你忘啦,就是改進賬簿的事啊。”
“你來看一看我寫的這個,看看另有冇有甚麼遺漏的。”
賬房先生們聽後相互參議了一陣,定見並不同一。有些人同意柳心言這個做法,以為它的確優於之前的記法,還對柳心言大加讚歎。而反對的人大多是固執不化的老先生,他們要死守徒弟傳下來的體例,實在主如果嫌這類登記法過分費事,怕本身精力不濟,反而更易出錯。
“哦,遠了看不見。你坐好吧,我離遠點便是。”
“啊,不是,你靠得太近了。”
“如許的話前期查賬非常便利,省時省力,並且有錯也輕易查出。很好,就這麼辦。如許,我立即把都城各店賬房調集來,你親身跟他們講一遍,他們會更清楚。”
“嗯,差未幾就是這些。”
她對晏舜華說過想要改進一下賬目記錄體例的,以是在查賬時也一邊記下她以為不公道的處所。記完後便拿出來先與穆月白切磋。
晏舜華讓管家去辦這件事。約莫過了半個時候擺佈,賬房們便陸連續續集合在了晏府廳中,一個個大汗淋漓,彷彿一股股熱氣從四周八方飄來,使廳裡變得越來越熱,看來他們都是快速趕來的。這也從側麵反應出他們的店主晏舜華雷厲流行的辦事氣勢,上麵的人都不敢懶惰。
有晏舜華這番話在,誰都冇再敢說一句不好,隻三三兩兩地小聲會商著散去。
穆月白走到她身邊,站在她身後低下頭去看她手中的票據。因為靠得太近,他的鬢髮落在了柳心言的肩上,近到柳心言能清楚地感遭到他的呼吸,安穩而流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