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同穀拿出會長的嚴肅說道:“行會豈容你說退就退。”
“晏老闆應當清楚,你的玉礦是都城很多玉器行玉石的首要來源。現在玉礦一夜之間減少出產,很多商家都冇法獲得充沛的玉石供應,買賣受了很大影響。晏老闆不會對此事毫無交代吧。”
“我既做了決定,便不會受人威脅而竄改主張。本日氣候太熱,我看各位都出了很多汗,還是找個風涼的地兒待著吧。議事就到此為止了,告彆。”
晏舜華收到曾同穀的帖子,帖子上麵較著對晏家玉礦減產之事有定見,還找她去行構和議。她一貫看不上行會那種憑藉湊趣官府、以行規束縛商家、架空不入會的商家等卑鄙行動。固然晏家在她爹生前也插手了行會,但自晏舜華掌家以來,已垂垂不再理睬他們。本來井水不犯河水,大師相安無事就罷了,現在他們卻又找上門來,是要該是考慮退會的時候了。
“你還是太年青,這點兒不滿如何夠?我已派人送了帖子去,邀晏產業家晏舜華明日到行構和談此事。這晏舜華雖是女流之輩,卻非常短長,議事恐怕不會是甚麼好成果。”
曾同穀說道:“我們剛纔談了點彆的事。晏老闆既來了,就請入坐吧。”他正端坐於上首,其他幾人也論資排輩地坐著,給晏舜華留的是最末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