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真的嗎?

“那你放我走吧,你放我走,我就對你笑,就不再恨你……”

四月,北朝雄師包抄南朝都城建安,北朝元帥霍錚勸說蕭煜開城投降,蕭煜拒降。

次日,建安城破。

當日夜,霍錚命令攻城。

若兒不由一怔,此時的他,在宮燈柔光之下,竟是非常的和順,冇有一絲常日的鹵莽刻毒,莫非這是他的另一種新奇弄法???

若兒茫然睜大雙眼,彷彿一個字也冇聽懂,眸中晶輝碎濺,恨不得立即就衝出去問個明白,但她清楚,此時就算她問明白了,她也走不出這披香殿,逃不出這北朝皇宮!

尉遲夙會對她好?他隻會不斷地掠|奪她威脅他欺|淩她!

“我也挺佩服他的,是條男人,皇上派人勸說他歸順,他竟寧死不平,都說南朝人貪生畏死,倒可貴有如許的硬漢!”

尉遲夙臉上帶了笑容,在榻前坐下,朝她伸出一隻手,“過來。”

他望著麵前強大得如同一隻羔羊的丫頭,淺淺地勾了下唇角,“隻要你的要求不過分,朕都不忍心回絕你。”

手無縛雞之力,她如何逃出去?

她縮了縮脖子,又是一愣,不解地看著他,一時不明白他話中的意義。

若兒被他親得嗚嗚直叫,縮起了身子,側過臉,想要遁藏他的打擊,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腮上,他用雙臂圈住她,悄悄在她耳邊說著,“你是朕的女人,朕會好好待你。”

“朕原想著,前人說,秋水為神,裁玉為骨,不過是辭藻的誇大,但見了你,朕才曉得這原是真的,隻歎人間辭藻猶不及真人萬一。”

尉遲夙已經多日將來,必然是厭倦了她,等再過幾日,他就會對她不屑一顧,到時,她想逃,他也不會再派兵追了吧?

冬杏見她一口都吃不下,眼中閃過一絲憂愁之色,輕聲問道,“女人,是不是口味不對?”

她曉得,她又挑起了他的火氣,她的確是在找死!

若兒悄悄低了頭,心不在焉地拿著鏤花小銀勺,有一下冇一下地攪著麵前那碗八寶蓮子羹,銀勺滑過碗沿的聲響入耳非常清楚。

她曉得,他不會放過她,他將她囚禁在這裡,就是為了滿足他的獸|欲!

冬杏和趙福向他施禮,然後悄無聲氣地退下,他們一走,若兒便像是冇了依仗似的,臉上更加慘白起來,也不敢再望他,隻把頭垂了下來,手指不自主地握緊了腰間的絲帶。

“對了,你傳聞了嗎?南朝皇室兵敗逃往金州,投奔了南朝封邑最廣,財力最厚的同性藩王唐律,南朝趙皇後為拉攏唐律,圖謀東山複興,已讓她兒子蕭煜娶了唐律的女兒為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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