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腳踢得重,他停了停,昂首朝她笑了一下,手指玩|味般地撫在她頸間,像是要擰斷她的脖子,她嚇得臉都白了,嚴峻得渾身發僵,感受呼吸不暢,怯著聲氣兒正要告饒,他卻又將她翻過身去,兩下便撕掉了她身上的衣裳,褪了她的紗裙,隻發狠普通地將她捲入忽起忽落的暈眩,將她引入帶著極致誘|惑的愛|欲大水……
“換藥不消力量,你聽話些,朕明早帶你去吃好吃的……”
這“快意樓”在最熱烈的東大街上,是帝都數一數二的大酒家,菜色遍及五湖四海,又以鬆子百合酥,桂花馬蹄糕,荷花蓮藕酥等八道點心最為人稱道,這會兒還冇到飯點,大堂便已是座無虛席,人聲鼎沸,遙遙可聞。
咦?莫非那一劍把這壞|蛋刺得味覺平衡了?若兒非常猜疑,但也不敢開口去問,隻勉強擠出一句話來,“那你多喝點……”
他隻當冇聞聲,由著她惱,這時,趙福送了傷藥出去,要給他換藥包紮,他倒是看著她,緩緩隧道,“過來給朕換藥。”
可他卻任由她擺佈,也不叫疼,還是還是那樣的氣定神閒,等她做完了,他才忽地一把將她抱起,急行到床榻邊上,將她放倒在床上,火|熱的身子覆壓下來,一雙鐵臂將她緊緊圍抱,凶|狠地吻上她的唇,又是咬又是啃的,她痛得擰起眉心,委曲得想哭,抬腿就給了他一腳!
“我不要!”
幸虧他並冇有詰問下去,隻是擁著她,半晌後便睡著了,反倒是她,因著心煩意亂,翻來覆去冇法入眠,直到拂曉快來之時,她纔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睡了疇昔。
尉遲夙下了馬車,再轉過身來伸了手,將若兒扶了下來,那伴計有些見地,最是眼尖的,瞧著是個有錢的主兒,當下便把他們往樓上雅間帶,沏上了茶,問瞭然吃甚麼,未幾時便有跑堂端了點心魚貫而入,帶來滿屋誘|人的甜香。
此中那道鬆子百合酥最是養眼,形似百合的酥餅放於潔白的瓷盤上,裝點著素淨的花瓣,香氣四溢,叫人饞涎欲滴食指大動。
他嘶啞地笑了笑,一把抽走了她的寶貝枕頭,將她從被子裡拉了出來,又捏了捏她的麵龐兒,而後一揮手,冬杏便近前來服侍她換衣梳洗。
“朕很好啊。”他看似表情大好,擱下湯盅,一把將她拉入他的度量,她如釋重負,精力鬆弛了下來,靠在他懷裡,便忍不住問他,“你甚麼時候帶我出宮?你說了要帶我去看青棠樹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