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紅了雙頰,內心罵著這色|鬼,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激起一陣戰|栗,彷彿被他一看,滿身高低都痠軟了,頓失了回嘴的力量,隻是手上卻不平軟,悄悄捏了一下他的胳膊,“你如何老想著這些?”

正在氣頭上的尉遲夙,就像是被拔了須的老虎,誰惹上去誰不利,宮人都戰戰兢兢躲得遠遠的!

“乏了麼?”他壞壞地又將她抱緊,低下頭,好笑地看著懷裡的小小身影,不知為何,她怯怯的模樣竟讓他想縱情地欺負個夠,他親|昵地握住她的雙手,雙眸似火,鼻尖碰到她的鼻尖,“不如,讓朕服侍愛妃沐|浴,身上舒暢了,天然便不乏了……”

采纖難掩臉上絕望之色,嬌|軀微顫,卻又有些不甘心,因而隻站在那兒不肯走,還是小潘子扯了扯她的衣袖,抬高聲音道,“你如何還不出去?一會兒娘娘就過來了,快走吧。”

試你個頭!

進了殿,冬杏陪著若兒往偏殿去寬衣,尉遲夙便先去湯池,站立在池邊上,由小潘子服侍著寬衣解帶。

“不要!”她終究尖叫一聲,推著他,閃躲著他不端方的手,她那裡能不曉得他的心機,跟他一起沐體,兩兩相對,他必然又要折騰她了,她現在渾身痠疼,可真是受不住了。

她想起來了,明天她彷彿打了他,那幾巴掌扇得呦,那叫一個狠,那叫一個過癮!

死就死吧!她咬咬牙,既然不能抵擋,她便聰明地竄改了態度,勉強暴露個笑容來,接過趙福重新端上來的茶,親手將茶遞給尉遲夙,顫抖著道,“皇上表情不好?但是在生我的氣?”她從速認錯,睜著一雙水眸,撫著他的臉頰,裝出一副體貼的模樣,“昨兒是我不好,動手重了,還疼嗎?”

固然,她這個“淑妃”的位置,昭寧公主給得實在是很不甘心,但該給她的犒賞,卻一樣很多,更冇有以次充好。

一聽尉遲夙要過來,她驚得不輕,心一下子懸在了嗓子眼兒,忙將那布塊藏好了,才朝外頭喊了聲,“我曉得了,你打些熱水出去,讓我梳洗一下。”

若兒一聽,頓時嚴峻,一想起昭寧公主那張□□麵孔,她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,眼裡都是怯意,隻膩在他懷裡,聲音有些含混地撒|嬌道,“我不想去……”

她神采刹時變得慘白,感受盜汗充滿了背脊,朱唇微顫,忍不住後退了一步,不料,尉遲夙卻俄然看向她,衝她吼道,“過來!”

他低聲輕笑,剛想再撩她兩句,這時,趙福出去稟道,“皇上,昭寧公主進宮了,這會兒在神武殿等著皇上,說要同皇上和娘娘一道用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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