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殘廢,我不要人服侍!”她大聲道。
尉遲夙明曉得她問的是甚麼,卻用心裝傻,“朕說甚麼了?”
她渾身酥|軟,忍耐著他越來越高的溫度,扭著身子喊道,“我做你的淑妃,我聽話就是了……求你,不要了!”
她冇那麼傻,纔不會上他的當!
趙福見狀,忙見機兒地號召著宮人退了出去,將殿門關上了。
“再過來點!”他又吼了一聲。
“不喜好嗎?”尉遲夙低低一笑,帶著倦倦的慵懶,手順勢伸進了她的衣衿,作勢要撓她癢癢。
她完整慌了,小手抓握成拳抵在他胸前,驚駭得連連點頭,從速道,“我……我想清楚了!”
她方纔平複的心,便又開端狂跳了起來,暗自咬了咬牙,下了好大的決計,她才提心吊膽地坐了下去,倒是如坐鍼氈,為了不挨著他,她便儘量縮著身子,與他拉開些間隔,默不出聲地垂下眼睛。
尉遲夙卻不為所動,直將她折|磨得渾身脫力,笑得再冇了力量,支支吾吾呻|吟著,癱在他懷裡冇法轉動時,他才意猶未儘地停了手,對勁道,“今後,朕讓你笑,你若不笑,朕便用這體例獎懲你!”
“那你想清楚了嗎?”尉遲夙見她如許一副模樣,頓時玩性大起,毫不客氣地拉開她的衣衿,手指高低流|動著,撫過她烏黑的頸間肌|膚。
“如何?想清楚了嗎?”
“你在挑|逗朕嗎?”她才放下拳頭,他便懶洋洋地擱了硃筆,朝她伸手,號令道,“過來!”
她欲哭無淚,盜汗從額頭冒了出來------------與他同擠在一張寶椅上,肉擠著肉,能夠猜想她會遭到甚麼樣的折|磨!
她鼻子一酸,又墮入無窮哀思當中,滿口銀牙幾近咬碎,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,世上如何會有如許禽|獸的男人!她從冇試過這麼恨一小我,究竟要她如何,他才肯放過她?
她扁著嘴,怯怯地搖著小腦袋,“我不要……”
她當即讓開,正要逃竄,卻又被拉了返來,全部身子撞進他懷裡,一時被他攬地更緊,他雙手便勝利地進占她的腋下,一個勁兒地撓她癢癢,她滿身狠惡地扭|動,一邊告饒,一邊閃躲著,可他全不睬會,直逼得她止不住尖叫出聲,咯咯地笑,笑得上氣不接下氣,瘋了似的。
尉遲夙當下把臉一黑,“朕叫你過來,不聽話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