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時初刻,南朝天子蕭鐸駕崩於行宮永壽殿,其他南朝宗室大臣儘數被擒,無人逃脫。遵還是例,次日,蕭煜將帶領宗室大臣百餘人,出城向尉遲夙叩拜請罪,任憑發落。

“在想甚麼?”他俄然側過甚來,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的衣帶上,瞧見了她佩在衣帶上的翡翠鈴鐺,他唇角溢位一絲淡淡的笑容,懷著毫不粉飾的歹意,伸手便將那鈴鐺扯了下來,問她,“朕總見你佩著這鈴鐺,寶貝得很,究竟是誰送你的?”

“如何個好法?”他逼視她,似笑非笑。

白日時,尉遲夙纔將若兒抱回營帳,便被大司馬韓從水叫了去,直到戰事結束纔回。他返來時,見若兒躺在榻上,一副失魂慘白的模樣,便叫人送了淨水和傷藥出去,坐到榻邊,伸手便要揭她的裙子。

她呆了半晌,俄然間再說不出話來,“棄若敝履”四個字似絲線纏繞心尖,垂垂收緊,勒入血肉,她想起昨晚,那人笑著說,“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傷害,不會再負你。”

他發笑,“這麼說,你是在為朕著想?”

她拂開他的手,咬緊了嘴唇,不想跟他說話,乾脆將本身縮進被子裡,下一瞬,卻又被他拽了出來,拽得她手臂差點脫臼。

“不要!”她驀地回過神來,嚇得魂都冇了,從速捂住裙子,倉促往床角躲去。

待她吃得差未幾了,他才道,“金州淪陷,本日,蕭煜會率南朝宗室大臣,跪於城下,向朕請罪,朕會帶你一起去回禮,朕要你以北朝皇妃的身份,站在朕的身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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