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更天時,北朝雄師終究停止攻城,待到天亮,有宮女打了熱水出去,服侍若兒起家,又呈上了早膳,噴香暖和的米粥,配上金燦燦的春餅,非常誘|人。

那侍衛張口結舌,一時慌了,目光直直停駐在她臉上,過了半晌,纔回過神來,口中支吾道,“這……這怕是不好吧,這會兒,王妃也在永壽殿那邊……”

本來,尉遲夙也是早有籌辦!

是尉遲夙!

他親得深切,親得很專注,狠狠地壓迫著她的唇,糾|纏著,攫|取著,他要記著此時的觸感,將它銘記入骨,就在她喘不過氣的時候,他才減輕了力道,輕柔的吻著,持續追逐著她的香舌,手掌緩緩撫|貼著她的後背,掌心的熱力滲入薄薄的衣料,直燙進內裡的肌|膚。

大丈夫能屈能伸,他咬了咬牙,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麼久,才用無關痛癢的語氣應了個“是”,隻道,“母後放心,兒臣會以大局為重。”

“母後承諾你,等擒住了尉遲夙,便如你所願,讓你納若兒為側妃,若不能擒住尉遲夙,少不得還要委曲你忍著,但將來複國,若兒便還是你的,母後有一種特彆的藥物,可使她健忘統統的恥|辱,隻記得你一人,如許豈不是很好?”

話音甫落,他吻住她,滿目欲|念,整小我都覆擋住她,深吻下去,把滿心的不甘都傾|瀉了出來,唇|舌路子之處莫不極儘纏|綿,似要將這些光陰以來的空|虛全都補上普通,她不再回絕,隻閉著眼順服,內心跳得擂鼓一樣,恰好這時,殿彆傳來唐律的聲音,說是有要事稟報,他隻得先放下她,旋即起家,闊步走出。

聽了這話,蕭煜似再也受不住心頭那份鈍鈍的酸澀,以指腹撫過她的臉頰,撫過她的唇瓣,突然吻了下去,顫抖著侵|入她的雙唇,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。

誰知,他才解了她的中衣,她便驚醒了過來,推開他,繼而大呼,“走開,不要過來!”

蕭煜跟了出來,要替她加一件披肩,卻被她搖手止住了,這大半年來,她既要勞累國事又要照顧蕭鐸,身子差了很多,行動間透露老態。蕭煜正欲勸她回殿安息,卻聽她歎道,“你歸去吧,守城的事有唐律,你不必掛慮,若兒還在等你,你好好哄著她,彆叫她起疑。”

好久好久,他才停了下來,雙手按住她的肩,稍稍推開,和她拉開些間隔,讓他能好好地看著她的臉,他唇角浮起淡淡的笑,取了錦被裹在她身上,將她全部擁在懷裡,抱緊,他的氣味拂在她的頸項之間,彷彿一聲長歎,“若兒,我說過,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傷害,不會再負你,如果有,那也是逼不得已,你要信我……”他伸手在他衣帶上一摸,摸到他當初送她的翡翠鈴鐺,她一向將鈴鐺墜在衣帶上,從不離身。他吻著她額前的碎髮,聲音垂垂低了下去,語意昏黃,“記著,這鈴鐺是我送的,你不準拿下來,直至我娶你為妻的那一日,我再幫你拿下來,我會賠償你,若兒,總有一天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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