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舒阿依點了點頭,勾唇衝著徐公公一笑,“曉得了,多謝公公。”
“嗯,過著那是一模一樣。”哥舒阿依忍不住讚歎,“宰相夫人的女工當真是一絕。”
說著,徐公公便領著屋內的宮人都退出了屋去,還順手關上了房門。
這番話,比起方纔誇她的那些話來顯得竭誠多了。
隻這一句話,再無其他。
想著,哥舒阿依不由得紅了眼眶,太傅夫人曉得她在宮中定是心有委曲,便說了很多安慰的話。
隻看到信封上那幾個突厥字,哥舒阿依就認出來這是阿萱的信了。
就聽蘇琪道,“我孃親又給我繡了個香囊。”她說著,誇耀似得將香囊拿了纔出來,又衝著阿萱道,“你的呢?”
哥舒阿依倒也聽得出來,很快就清算好了本身的情感,道,“夫……孃親放心,我會照顧好本身的。”
但現在說完,徐公公便是連連點頭,“娘娘說得不錯,主子已經命人從我們安慶宮的庫房裡選了一尊玉佛,當作明日送給太傅夫人的回禮,您看如何?”
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喊孃親,哥舒阿依到底是有些陌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