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鴻熙便將手中的毛巾丟在了地上,連著那幾根髮絲一併。
但很明顯,哥舒阿依並冇有打動,反倒是身子顫抖得短長,就像是聽到了甚麼嚇人的事普通。
“就當是朕對不起你。”他淡淡說著,聲音如同被寒夜淬過的冰刃,“你身後,朕會將你風景大葬,追封元良侯,官居從二品,封地祜州,世襲三代。”
她傳聞本日陳鴻熙去了薑戰府上了。
聽完這話,哥舒阿依已是驚得驀地回身看向他。
陳鴻熙定然也想到了她會抨擊薑戰,卻冇想到她抨擊的體例會如此極度。
連他的腰帶都冇碰到一下。
十三年,這算是最對他胃口脾氣的謀士了。
哥舒阿依冇有接,隻是抬眸看向他,眼底微紅,“青兒跟綠兒呢?”
她腳步緩慢,身後的宮女底子就跟不上她,比及哥舒阿依撐傘行至陳鴻熙的麵前時,衣裙已然被雨絲沾濕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