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走了也好。
他就這麼悄悄地躺在床上,想著昨日她崩潰大哭的模樣,想到那似夢非夢的人影,他想,她畢竟還是走了。
但眼下並不是起火的時候,太子深吸了一口氣,衝著哥舒阿依淡淡一笑,“都說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,我既與公主有著不異的目標,那我們天然就該聯手是不是?”
眼看著哥舒阿依不說話,太子便又問道,“以是現在,公主是與我三弟分裂了?”
薑戰聞言勾唇一笑,“殿下放心,部屬已經命人去做事了。”
她曉得太子本日既然叫她來了,那定然是心中已經有了策畫,因而微微挑眉,表示太子持續說下去。
言下之意,是讓太子有屁快放。
陳鴻熙眸色一沉,卻道,“有一小我曉得。”
還好,他的主子公然是做大事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