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幸虧,陳鴻熙這孽種這輩子都比不上他母後孃家的權勢,以是他從未將陳鴻熙放在眼裡。
但很明顯,太子並不是那種利落的主,隻是接著笑道,“本太子聽聞,昨日公主與三弟起了爭論,錯手傷了三弟?”
一旁的侍衛倒是怒了,“大膽!見到太子殿下還不可禮!”
很明顯,太子已經曉得哥舒阿依的身份了。
陳鴻熙跟梁煜一看就是習武之人,身形高大強健,但這位太子倒是一看就是個文弱墨客的模樣。
他就這麼悄悄地躺在床上,想著昨日她崩潰大哭的模樣,想到那似夢非夢的人影,他想,她畢竟還是走了。
聞言,陳鴻熙這纔好似放下了心普通,點了點頭,“好,你先下去吧。”
畢竟他是最清楚哥舒阿依在陳鴻熙心中是甚麼分量的人。
哥舒阿依語氣當中的嫌棄分外較著,也讓太子內心升起了怒意。
陳鴻熙之前摸索出了管家是特工,可現在看來,三皇子府裡還是有太子的人。
有丫環送了茶來,哥舒阿依也不接,丫環便隻好放在了一旁。
哥舒阿依並未將此放在心上,隻是看著太子,道,“找我有甚麼事?”
眼看著哥舒阿依不說話,太子便又問道,“以是現在,公主是與我三弟分裂了?”
“也就是說,父皇已經冇法擔負陳國的天子,理應由本太子繼位。”
可厥後,梁煜返來了。
這還是哥舒阿依第一次見到太子,比起陳鴻熙跟梁煜來,太子的長相實在算不上出眾。
不然,陳鴻熙受傷的事或許是太醫傳出,但她傷了陳鴻熙的事,可不是外人能曉得的。
因而,她挑眉道,“我並冇有想諱飾身份,隻是問殿下找我何事罷了。”
就好似,她還陪在他身邊一樣。
當初,陳琮給皇後下的毒就是從陳鴻熙這裡拿去的。
卻見,陳鴻熙的神采在刹時變得冷冽,命丫環退下後便看向薑戰,問道,“宮裡環境如何?”
待房門被關上,屋內的氣壓彷彿一下子就沉了下來。
聞言,太子也是一笑,“當然不會,女人請坐。”
“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,本太子早已將父皇的貼身侍從徐公公帶回了太子府,徐公公親口所言,將母後毒瘋的藥是三弟給的,以是,毒瘋了父皇的人也極有能夠是三弟。隻不過,光靠徐公公一人的供詞還不敷為信,本太子需求證據。”
哥舒阿依忍不住歎了口氣,“我跟梁煜打過交道,也跟陳鴻熙打過交道,可不管是他們兩個此中的誰,都不會像你如許拐彎抹角。你有甚麼事,直說行不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