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阿萱從懷中取出了一瓶傷藥,交給了陳鴻熙,“這是特地為你調製的傷藥,結果比上回的要好一些。”
薑戰謹慎翼翼地開了口,“部屬聽聞,本日二皇子為了二皇妃與皇上大吵了一架,可見,二皇子與二皇妃的豪情,甚是深厚。”
他陳鴻熙的女人,就該是與眾分歧的,不是嗎?
她說著,便是微微歪了腦袋,開端打量起陳鴻熙來。
陳鴻熙捏了捏手中的藥瓶,竟是一句話都冇說,起家就下了馬車。
倒是個普通的稱呼,隻是……為何聽著如許奇特呢?
想到這兒,陳鴻熙的嘴角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笑來。
看著陳鴻熙如此利落,阿萱也非常不測,卻又想到了甚麼,衝著陳鴻熙道,“對了三皇子,今後還請喚我一聲皇嫂纔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