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隨後,倒是一聲嘲笑,“又如何?皇上成年之前,坐在那龍椅之上的人隻會是哀家!待皇上成年以後,他能不能坐上那龍椅,也是哀家說了算!”
兩個時候以後。
話中有話。
但阿萱還是有疑問,“既如此,你說說看你下的是甚麼毒?”
太後不止體味粱煜,彷彿也很體味阿萱。
一旁,太後也忙應道,“是啊,王妃還是留在宮裡穩妥些,歸正金羽衛那邊另有劉昌照看著。”
但藉著皇上這事兒,她又能躲多久呢?
隻見後者臉上揚著勝利者的笑容,挑眉看她,“我這攝政王妃的位置坐得好好,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就算是太後你想要動我,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來吧?那,我為何要分開?分開了,這位置讓給誰?給你?”
阿萱的眼裡閃現出了幾分狠意,但麵對太後挑釁的眼神,她畢竟甚麼都冇說。
話音落下,那宮女也連連叩首,“奴婢知錯了,奴婢不敢了!奴婢隻是想嚇嚇太後,並非是至心關鍵皇上的!”
他方纔見到奶孃正抱著皇上玩,看皇上的精力,理應是冇事了。
粱煜帶著一名宮女進了皇上的寢宮。
眼下,擺在她麵前的題目竟是如此兩難。
當下,便是冷哼了一聲,清冷的聲音丟下了一句,“隨你。”而後便是回身大步拜彆。
“她?她為何關鍵皇上?如何下的毒?受何人教唆?”
明顯,宮女也承認了本身的罪過。
“冇有。”粱煜冷聲應道,視野卻落在了阿萱的身上,“能夠歸去了?”
歸去持續被囚禁?
聞言,太後臉上的笑意一僵,轉過身來看向阿萱。
聞言,太後竟也衝著阿萱一笑,“可哀家想要的東西,向來都能得到手。魚與熊掌,哀家都要!”
傻子才歸去!
房門被翻開,粱煜冷著一張臉走了出去,鋒利的雙眸掃過屋內的兩個女人。
他曉得,她不但單是擔憂皇上的安危罷了。
太後刹時收斂起臉上的狠意,暴露一副溫婉的淡笑,變臉之快,令阿萱瞠目結舌。
阿萱並不知粱煜心中所想,看著他的眼神透出了濃烈的絕望。
但,麵上卻還是保持著那副對勁的模樣,“太後,做人不能太貪婪,既然你一心權力,那情愛之事,該放則放。”
卻不料,阿萱俄然嘲笑了一聲,“我為何要分開?”
饒是阿萱早故意機籌辦,眼下還是免不了一驚。
阿萱垂於身側的手突然緊握。
阿萱淡淡應道,“皇上的安危要緊。”
“怕就怕,到時候你兩樣都拿不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