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這血玉上刻的是我的名字?”阿萱一雙眸子如同淬了寒冰,嘴角的笑意更是諷刺至極。
收斂起怒意,他耐著性子解釋,“那並非是與太後的定情信物,是……”
“是啊,這是你最器重的東西,以是,為何不早奉告我?你若一早就奉告我這是你與彆人的定情信物,我何必上趕著討要這個!你若一早就奉告我,我的名字是彆人的,你但願平生無憂的人是彆人,我何故喜好了你這麼久!”
聽到粱煜的聲音,阿萱心口便不自發地一陣抽痛,而後,深吸了一口氣,抬眸看向他,“這塊玉上,有我的名字。”
“最器重的東西?”阿萱好似終究明白了這把劍在粱煜心中是甚麼位置。
可,本來不是如許的!
隻一眼,粱煜便感覺阿萱的情感不太對。
眉心微微一擰,粱煜這才上前,柔聲問道,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