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,人在宗人府關押得好好的,為何俄然說要送去金羽衛?
“哀家讓王妃前來提人?”太後當即皺了眉,看向阿萱的眼神也染上了狠厲。
“是有人易容成了太後的模樣。”阿萱淡淡開口,看向獄卒,“我們都被騙了。”
獄卒聞言,大驚失容,“這,這也太像了,小人半點都冇瞧出來!”
獄卒連連點頭回聲,“是,小人曉得了!”
隻要在轉移去金羽衛的途中被劫走,那到時候金羽衛也能脫責,乃至,冇有任何人會受連累。
太後冷哼一聲,這纔好似是消了氣普通,又看向阿萱,“王妃,哀家剋日丟的可不止一套頭麵,你身為金羽衛統領,理應查清此事,不如去哀家寢宮看看有冇有甚麼蛛絲馬跡?”
現在,她將本身與獄卒‘捆綁’在一起,表白她也是被騙了,才氣在太後這兒討到一線朝氣。
“怪不得,先前將人送來宗人府的時候,小的就感覺奇特了。王妃,您在這兒簽個字就好了。”獄卒指著簿子上的一處,將筆遞給了阿萱,阿萱接過,正欲簽下本身的名字,就聽外頭響起一陣通傳,“太後孃娘駕到!”
獄卒冇瞧出來,那她也冇瞧出來就不奇特了。
‘太後’很對勁,微微點了點頭,而後看向一旁的獄卒,“還不快帶萱統領去提人?”說罷,又看向阿萱,“那這裡就交給萱統領了。”
聞言,阿萱心頭格登了一下。
而阿萱則跟著獄卒去辦理犯人交代的手續。
四目相對,阿萱心中不免有些慌亂。
阿萱冷聲應著,“恩,這犯人特彆,太後特地交代了的。”
太後冷哼了一聲,“定是上回逃脫的那傢夥!冇想到她竟然敢假裝成哀家的模樣來救人!幸虧哀家發明少了一副頭麵,不然本日可就被賊人得逞了,你說是不是啊?攝政王妃!”
阿萱曉得,這是真太厥後了。
阿萱天然也跟了上去。
太後的身形與阿萱差未幾,但麵前這位倒是比阿萱矮了半個頭。
這不打量還好,一打量就發明瞭馬腳。
這丫頭倒真是膽小,為了易容成太後,不吝去太後寢宮盜來這一身的行頭!
以是,饒是現在已經看出了麵前這個‘太後’的馬腳,阿萱還是恭恭敬敬地應了聲,“是。”
那獄卒也不知是不是想跟阿萱套近乎,笑道,“這犯人交代如何還勞煩王妃親身前來了?”
太後細心打量著阿萱,彷彿是想在她的臉上看出馬腳,但阿萱那一副眼觀鼻,鼻觀心的模樣,實在是叫人看不出甚麼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