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會兒再次聽到,她心頭的討厭感竟是比昔日都還要激烈。
聞言,紅微點了點頭,“冇題目,現在禁軍由你扼守,想來出來也輕易。”
馬車卻在這時停下,車伕在外頭戰戰兢兢地喚了一聲,“王爺,王妃,到府上了。”
他養了她十年,護了她十年。
他如何能捨得騙她去孤城受死!
她看著他的眸子,眼底冇有一絲的溫度,聲音更是染著幾分討厭,“對,我就是不要你,我早就不要你了!”
他如故意!
阿萱搖了點頭,卻道,“和離之事不太順利,她定也曉得了,隻怕今晚就要再見我。”
宿世,這雙幽深的眸子向來都藏著一抹高深莫測,叫人看不清楚貳內心究竟在想甚麼。
被傷了心的人,是他?
吼怒聲落下,馬車內墮入一片沉寂。
他如故意,一次次護著彆人的時候,可曾想過被他養了十年的她?
嗬!
他可要看看被傷了的心,到底是甚麼模樣的?
“那我也再跟王爺說一遍,我向來就不是你的從屬!我本來要嫁的人,是劉昌!是你耍了手腕纔將我按在了攝政王妃的位置上!如何?你覺得我奇怪?”
粱煜冇有動,一雙眸子死死盯著阿萱,天然也從她的眼裡看出了討厭與不耐煩。
粱煜的怒意被完整撲滅,“你自是不奇怪!你不過就是一心想要往上爬罷了!為了一個禁軍統領的位置,你連本王都能夠不要!”
粱煜死死瞪著阿萱,他有些想明白,他到底是那裡不好。
但眼下,他的眸平清楚染著幾分傷痛,就好似,被傷了心的人是他。
和離?
現在宛太妃感覺是拿捏了她,以是生了氣,必然會要拿她撒氣不成。
但雪蓮葉子藥性有限,她還是得儘快拿到雪蓮才行。
可為何到頭來她甘願要那甚麼禁軍統領的位置,也不要他!
昨夜將雪蓮葉子入藥以後,劉昌的環境比起昨日要穩定很多。
“本王給過你很多次機遇,既然你這般冇記性,那本王就再跟你說一遍。”清冷的聲音再次開口,他一手撐在她耳邊,一手將她額前的碎髮撩至耳後,再順勢撫過她的臉頰,終究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冇勝利和離,最活力的人不是她,也不是粱煜,而是宮裡那位宛太妃。
黑沉的雙眸倒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,聲音幽冷,“阿萱不要本王無妨,本王隻要阿萱就好,你這一世都逃不過本王的掌心,本王說的。”
紅微眉頭緊蹙,“那今晚她要砍你手臂如何辦?你能對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