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傅口中的喬大人應當就是身邊這位一身勁裝的男人。
“天然是為了報仇。”阿萱的話一出口,便讓屋內三人都警戒了起來。
劉翁這才點了點頭,“冇想到,萱統領竟然另有如許的本領,也好,那就給我這老不死的瞧瞧吧!”
因而,仲太傅便領著阿萱進了劉翁的屋子,而那位喬大人便跟在阿萱的身後。
聽了阿萱的話,仲太傅神采微動。
屋內,昏黃的燭光照顧著一名身披廣大大氅的老者,比起一個月前,劉翁真是衰老了很多。
卻聽劉翁道,“聽聞,萱統領想見我,也不知所為何事?”
“何止是粱煜。”阿萱冷哼,“另有皇上,另有公孫羽!這大棠權勢最盛的三個男人,全都把她當作了心肝寶貝似的護著,僅憑我一人之力,底子殺不了她。”
“殿下。”仲太傅適時開口,打斷了七皇子,“萱統領的醫術,的確過於凡人,若想劉大人病癒,隻能找她。”
而仲太傅則徐行走上前來,“萱統領這麼晚了來找本官,是有何要事嗎?”
仲太傅的神采較著一僵。
阿萱冇想到這位喬大人竟然也是懂醫的,免不很多看了他兩眼。
他實在能猜想到阿萱此行的目標。
“那日你們亂箭齊發,我的丫環本來在粱煜跟公孫羽的庇護圈中,毫髮無損。她本來不消死的,她是被人推出來的。”
如此濃烈的情感,由不得其他三人不信。
“冇錯!”阿萱緊咬牙根,恨意濃烈,“不瞞劉大人,我與紫瑜郡主積怨已久,她的臉便是我毀的,之前她跟從粱煜去了邊關,我有好幾次都差點殺了她,可,全被粱煜給攔下了!”
“可她……”七皇子還想說甚麼,便聽仲太傅道,“有喬大人在,不會有事的。”
當初,阿萱給仲太傅的那封手劄就是奉告了他仲恩中毒慘死的幾大疑點。
聽出了阿萱的言下之意,劉翁那渾濁的眸子微微一閃,“哦?那你究竟想要郡主如何?”
七皇子看了那人一眼,終究還是微微點了點頭。
仲太傅倒是客氣應了聲,“七皇子不必擔憂,微臣心中稀有。”說罷,這纔看向阿萱,蹙眉問道,“不知萱統領找劉大人所為何事?”
“是。”阿萱冷酷開口,“不過,金羽衛那幫人自我上任起便對我橫鼻子豎眼睛的,他們是死是活與我無關。我隻是為了我的丫環而來。”
勁裝男人冇有動。
阿萱上前,在劉翁的身邊坐下,搭上他的脈搏。
劉翁輕笑點頭,“冇錯,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,但,如果要殺郡主,我徹夜便能到手。可……萱統領又能給我甚麼?”